“景如墨名正言順,不是嗎?”景如墨握住她手,兩人並肩而坐,明顯如墨畫般的男人,卻說得那般斬釘截鐵,理所當然。
“我景如墨就算冷靜做功德也隻因一人,何況,我並不想冷靜做了而不說!”景如墨淡笑,那嘴角的弧度和景如畫淡笑的時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