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12.12[第1頁/共4頁]

“甚麼？”那胖娃輕揪著傻魚少年額前的頭髮奶聲奶氣的答覆。

“你是...一隻魚？”

白朮還是笑著點頭，開口說道：“不是。阿亂不是說了嗎，塵寰的東西他瞧不上。”

少年的眼睛越來越亮：“那！我本來是甚麼？！”

......

――就像是一個夢。荒唐而夢幻的好夢。他望著這從未見過的天之風景，俄然變得惶恐起來，伸手抓住了白朮的衣服。

白朮倒不必然對這集市感興趣。不過是阿亂初化人形，小孩心態，想要到處逛逛罷了。

一隻龐大的五綵鳳凰落在這草地上，口吐人言：“上來。”

“要不要我送你點東西？”白朮眯著眼睛。

天界？

“對了師尊。”他開口，“此次豐州的拍賣會離這邊近嗎？――您讓小師叔他們先行一步，如果趕不上如何辦？”

還未等傻魚做甚麼，阿亂聽了便搖擺著滑了下來。傻魚晃了晃有些疲累的脖頸，躊躇的問：“師尊......我們真的要...上天嗎？”

************************************************************************************

千萬！千萬！彆再和我開打趣了......

“如何了？”

白朮飛身而上，傻魚也緊隨而上。白朮一揮衣袖，懷中頓現了一把五絃古琴。白朮盤腿而坐：“走吧。泰初琴音護你周身。”說著五指併發，錚的一聲，琴音浩大六合。五色鳳凰舉頭一叫，翅膀煽動著巨風，騰空而起，像著那正垂垂欲下的太陽飛去。

“無事。離這裡也不遠。此次拍賣會七寶仙蘊出世，除卻往年的各王謝大派、怕是山野的隱修也來了很多。――他們是去提早預定席位。此次拍賣前後共七天，歸真門如果住下，必定入住故水閣，不然和那些散修們一同去住凡人的堆棧豈不讓人笑話？――他們大抵就是去辦這些瑣事、另有與主理島主寒暄諸如此類......我們僅管在此玩耍，阿亂初化人形帶他逛逛集市也好。等那邊的時候到了我自會帶你們疇昔。”

傻魚少年抓著鳳凰的羽毛，望著下方越來越小的天下，怔楞的說不出來話。

“......師尊...”少年欲言又止。最後開口：“......冇事。”

“阿亂。”

傻魚一愣。他肩膀上的阿亂倒是如有所思的抬開端。

豐州最大的酒樓，各式的菜式上了滿滿一桌，一個穿戴錦衣的小孩伸出兩隻胖乎乎的小胖手，直接就抓上了飯桌。小孩的左邊是眯眼淺笑的白朮，右邊是傻魚。這裡是包廂，任憑他如何吃都冇乾係。

那小孩偏頭望著白朮：“哼，塵寰的東西我才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