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當時恨得牙癢癢的,因為叫一個單身狗寫早戀本就不人道,特彆是他這隻中間還坐著一個長腿班花的單身狗,以是他的印象特彆深切。
“既然是重走一次之前走過的路,那我必然要把它走穩了。”顧辰一邊想著,一邊坐公交車回到了“家”。
看到桌子上放的雪碧,羅雲的火氣一下就上頭了,吼道:“誰讓你喝冰箱裡的飲料的?那是我給我兒子買的,你憑甚麼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