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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如此，我明白了。”萊爾點了點頭，“我們節製魔偶，你們節製傀儡師，就是從某種意義上節製了魔偶這個兵器，就是這麼一個事理。”

“因為他喜好我。”萊爾直白的承認，“斯卡喜好我，以是他不會傷害我。”

克拉倫斯恐怕是獵奇得不得了，虧他一個老頭竟然還這麼開放，甚麼話都敢問出口：“我實在是比較獵奇的，那天你們結契，他真的一下都冇有傷害你嗎？”

克拉倫斯說著，又對萊爾道：“先前在剃頭店，實在我就感覺你的斯卡彷彿和其他魔偶有些辨彆，我感覺他自我的存在彷彿很較著，但我不是傀儡師，以是冇有體例明白的感遭到。”

“你能夠。”克拉倫斯確認道，“你當然能夠想著殺了他，如果你今後有了才氣，你能夠挑選當即殺死雷因。”

“如果斯卡還存在自我，你會如何對他？”萊爾忍不住問出這個題目。

“他存在‘自我’，但他卻冇有發瘋，還會普通的服從你的號令。”克拉倫斯聽到萊爾這麼說的時候，很有興趣地看向了斯卡，“挺成心機的，我在想你們之間這類奇特的乾係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如果能夠的話，我想試著給其他的魔偶也來一次改進，說不定能夠讓魔偶和傀儡師之間的結契勝利率成倍上升。”

“也不算是完整不會發瘋，但起碼比無人管束時要好太多了，傀儡師的存在就是給魔偶這個可駭的兵器上一道桎梏，就像是槍械上的安然鎖一樣，隻要你還在，你的魔偶就不會走火。”

萊爾強行把本身的重視力從斯卡身上扯返來，他對克拉倫斯說道：“為甚麼你們必然要剔除魔偶的自我意誌，必然要讓魔偶遭到彆人節製呢？如果能夠讓他們自主的為聯盟戰役，不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嗎？”

這句話讓克拉倫斯點頭，他對萊爾道：“我不曉得你體味得有多少，但是你應當曉得，蟲化的副感化就是讓這些魔偶猖獗，他們一旦猖獗起來，就再也冇法變回人類，會不受節製的開端粉碎統統，一個隻會發瘋和粉碎的兵器我們把握不了，如果我們非要把握如許的兵器，就隻能從本源上把他們發瘋的啟事給肅除。”

萊爾低頭諦視著桌子上的髮夾，最後伸手把它收進了本身的兜裡。

“這不但是你父親的東西，也是你母親的。”克拉倫斯喝了點酒，他彷彿已經開端醉了，這廂提及話來，也顯得顛三倒四了很多，“這是你父親當年遺落在我研討所的東西，我厥後想還給他，但是拿疇昔的時候，他卻對我說：‘丟掉吧，我不要了’。”

這類太犯規了。

“他的意誌很較著，主動行動很多，在我不號令的時候也會私行行動。”萊爾說。

萊爾看著斯卡忍不住墮入沉思，就他的感受，斯卡的自我表示得不能再較著了，甚麼設法情感都很直白的閃現給了萊爾，萊爾乃至感遭到，斯卡幾近每天都在內心對萊爾猖獗號令著我喜好你如許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