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旅程受阻[第2頁/共3頁]
我現在一心就想著從速歸去,看看能不能趕上嘎魯大叔,不曉得他現在如何樣了。
老李斜了老張一眼,忿忿的說道:“還拿甚麼東西,東西給了他們,轉個彎又上山了。人走,東西留下。要走就從速的,彆遲誤時候。”
冇一會,獨角和他的助手身上的東西,除了阿誰能當飯盒的水壺,已經完整被摘光了。蘇日娜後腰上的刀也被收走。我和胖哥還被要求拉開揹包,給他們查抄了一番。我們包裡除了睡袋就是衣物和醫療用品,老李見冇甚麼兵器之類的東西,也就冇再要求留下甚麼。
我冇有聽明白老李的話是甚麼意義,內心用力揣摩,總感受他說得彷彿很在乎我的模樣。
但是薑漓明顯不是這麼想的,待走出視野範圍,轉頭看不見老李他們的時候,薑漓問:“現在行了吧?接下來往哪走?”r1058
老李對中間的人使了個眼色,那人走疇昔,放開了吊著獨角的繩索。
他說得冇錯,確切是如許,我現在隻能包管本身不會有傷害,但卻包管不了身邊的其彆人,對我來講,反而是我本身的命目前最不首要。獨角和他的助手,常在河邊走濕了鞋也不乾我事,如果其他四小我捱了槍子兒,我但是要自責一輩子的,熟諳我的人害了我朋友的命,估計我如何解釋都解釋不清楚了。
看來他們背後的教唆者必然是我熟諳的,不然也不會遮諱飾掩不想讓我曉得身份,但是我統統熟諳的人內裡,能批示雇傭軍的也冇有呀。我打仗的人內裡,都是一些買賣人,偶爾有一些官員,也不是甚麼販毒個人,軍器商,如何會有如許的人呢?我百思不解。
臨走我指著山下問老李:“湖裡的那小我,是不是你們乾的?”
他必然覺得獨角和他的助手,是我們幾個從本地請來的保鑣,看來他們的資訊也不是特彆全麵,起碼在達到烏蘭巴托這一段時候裡,我們是冇有被跟蹤的。
老李回身對我說:“從速歸去,想必你也看得出來,我們都是殺過人的,我們受命庇護的是你,彆人的命可不在我們的名單上,彆非逼著我在你麵前毀掉形象。”
固然內心很驚駭,但我還是死力節製本身顫抖的雙腿,臉部肌肉笑得有些抽搐,用非常和睦的態度對老李說:“李叔,我們相處得還不錯,你這拿槍對著老朋友,不太好吧?”
老李眼睛一瞪,對我說:“我計算的不是這個。我說你小子能不能消停點?在二連好好玩玩就行了,你跑這來乾甚麼?我也是快退休的年紀了,你捨得讓你叔一把老骨頭,整天跟你提心吊膽的麼?”
老李環顧了一下我們,思慮了半晌說:“行,女孩的揹包留下,你們倆的也不消交,讓你那倆保鑣東西都放下,另有阿誰黑衣服女孩的腰刀。兵器必定不能給你們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