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書[第2頁/共5頁]

慕容衝負手直言往前走，聽得子莫怔了一下，問道：“甚麼？”

一看多倫發明瞭那匹淡金的馬兒，其他參賽的選手便也齊齊朝這匹馬奔馳而來。這黃馬臉像兔子，因此得名。它是馬群中的異類，也不曉得是從那裡來的野馬，兩年前到了這可汗庭四周，然後便和這裡世代繁衍生息的馬匹餬口在了一處。可汗庭的野馬群均是玄色和栗色的馬匹，而這淡金馬兒一來，甚是奪目，好幾次人們都設了套要抓它，可這牲口非常聰明，幾次都讓柔然人撲了個空。往年的那達慕大會，這金色馬兒也不曉得是躲在那邊，並不食人灑下的釣餌。現在大雪封了草原，這馬大抵也是餓了，便跟著馬群吃了乾糧，被誘進了大會賽場。

她不碰馬奶酒，其他的乳酪，牛羊乾肉，奶豆腐，奶乾，酸奶，全都來者不拒，手裡捧著一包包的小吃，閒逛得不亦樂乎。

“慕容。。。慕容公子，我想我吃飽了，我還是去看看彆人比賽好了。”子莫擦潔淨了偷食偷得儘是油光的唇瓣，不過那模樣更像是在擦拭慕容衝的手指拂過的陳跡。

為了給遠嫁北齊的鄰和公主送行，積雪未化的柔然可汗庭停止了一場盛況空前的那達慕大會。馬頭琴聲婉轉，柔然女子載歌載舞，巫女們對天祈願灑著甘露，念著子莫聽不懂的咒語。

“大汗，這馬兒和我長恭侄兒有緣，高湛懇請大汗把這匹寶馬贈送我長恭侄兒，不知可否？”九叔說道。

“恩，這是柔然部族馳名的懦夫多倫，年年在那達慕大會都會拔得頭籌。”慕容衝跟子莫解釋道，一邊朝四周漸漸靠近的暗衛使了個喝止的眼色。

“嗬，出色的要開端了，快過來，套馬比賽但是那達慕最出色的賽事了！”慕容衝說著便拉住子莫的手，牽著她朝前頭奔去。

“此人好生短長。”蕭子莫不由說道。他在北漠看過彆人套馬，馬兒是有靈性的植物，如果它不平你，便是長鞭鐵爪也不必然會臣服。

子莫把心機放在與慕容衝角力的腕子上，猛地一聲鋒利骨哨，昂首便被由遠及近的萬馬奔騰的場麵震驚了。馬背上參賽的精乾汗子們，冰天雪地赤膊上陣，腰上綁著綵帶，手上揮動著繩套，呼喊著競相朝馬群裡衝去。野馬群受了擯除，便都撒開了蹄子如風般在柵欄圍成的圓形園地中奔馳。懦夫們要在比賽中套住不受順服的烈馬，而馬兒則底子不想臣服在人類的韁繩之下，因而，這場人馬大戰，暢快淋漓，甚是痛快。

“恩，我和你一起去。高大人對這裡不熟吧，你想看甚麼，我帶你去啊。”慕容衝跟著子莫。

北齊的兵士們看著各種百般的遊戲和體育競技甚為刺激，便也摩拳擦掌，和本地的柔然人一起上場一較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