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博浪 （中）[第1頁/共5頁]

這不耐煩的小模樣兒透實在足的慵態嬌媚，林錦樓愈發愛好，也脫了靴，側躺在香蘭身後，手探到她衣內道：“那成，你歇著，爺還不累呢。”

香蘭暗道：“秦氏不愧是成了精的，踏莎自小跟著二女人，忠心耿耿，為人又誠懇，生得也算花容玉貌，可比二女人還差些。這一遭她百口疇昔做了陪房，全攥在二女人手裡，天然是千依百順的，即便汲引了她，她也同二女人一條心，萬不會作禍。況二女人把貼身的大丫環給了姑爺，也堵了婆婆的嘴，能賺出個賢能的名聲出來。二女人好命也，有如此奪目強乾的母親疼著護著。”又見林東綺抿著嘴笑道：“許是母親也給大哥哥信兒了，冇兩日大哥拎刀去了我家，把夫君拉出去聊了一回，等返來時，夫君隻同我說，他要一心效仿嶽丈，退隱報國，甚麼冬雪、踏莎的他全然冇放在心上過，她們今後生了兒子的才汲引，倘若不然，過個兩三年就打發去了，隻守著我好好過日子。早晨就從書房搬返來，睡在暖閣裡，也不叫這二人疇昔奉侍了。”

這話便愈發不堪了，香蘭本來蒙了頭藏在被裡，聽了這話臉紅得將要滴出血，又聽林錦樓無恥道：“爺覺著你是爽了，最後抓了爺肩上兩把，這會子還疼呢。”

靈素道：“奶奶放心罷，席麵上的事有書染姐籌劃，冇出事。奶奶細心，將各色事都備妥了，書染姐姐照看著就是了，客已散了大半，有二奶奶送呢，就是前頭爺們的席還冇散，有幾個還在耍錢吃酒，小伶人又換了一撥，唱些文戲。”

香蘭方纔忍著羞起來，到屏風後擦洗一番，重新換過衣裳，梳了頭髮，靈素端來兩碟子紫菜素肉的小煎餅子並一碗湯，香蘭腹中正饑，竟儘數都用了，漱口淨手時，書染出去稟報導：“內宅的席都散了，殘席已清算了，餘下餐具器皿並桌圍子，椅搭等入庫，討奶奶鑰匙和單冊比對。”

世人一怔，愈發嘻嘻哈哈大笑起來，小畫扇趕緊下炕去撈扇墜兒，小鵑笑得直不起腰，拿帕子給雪凝擦臉。

香蘭閉了閉眼，乾脆不再理他，翻過身躺了下來。林錦樓又湊上前招惹道：“彆睡，陪爺說說話兒。”

林錦樓又忍不住笑，坐床沿上，看著香蘭道：“你說你，端方這麼多，活著累麼？辦事兒時叫一聲都跟要你命似的……嘖，誠懇說，方纔你爽不利落，嗯？”

香蘭駭一跳，掙紮起來，揪住他衣衿道：“裡頭的褲兒還冇穿，我……我還冇梳頭……”

香蘭皺著眉拍開林錦樓的手道：“累了，歇會兒罷。”

林錦樓低笑道：“好香蘭，你自個兒掰手指頭算算，咱幾天冇親熱過了……”按著香蘭又纏綿一回，待事畢，香蘭已睏乏得睜不開眼。林錦樓穿好衣裳，放下床頭幔帳，將雪凝喚出去道：“奉告書染說你們奶奶身上不利落，讓她幫著籌措，轉頭送客時，讓二奶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