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冇想到的是,這場戰役的傷亡竟是如許的龐大。
“到調班的時候了?”打了聲哈欠後,我看著老刀子疑聲問道。
皺著眉頭向老刀子看去,正聽到老刀子又對我加了句解釋,“我已經叮嚀了值夜的兄弟,叫大夥兒多添幾分謹慎了。”
都已經要站起來的身子,卻跟著老刀子的一句話有了停頓,繼而重新蹲了下去。
當然,就我的表示來講,與老刀子比擬還是存在著很大不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