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思疑我對吧!”司空經秋自嘲又落寞地笑了,一副哀莫過於心死的神采,“不、不對,應當是說,你已經信賴杜允言的傷跟我脫不了乾係了……”
“我――”海月想解釋,但是司空經秋卻不給她機遇,敏捷地打斷了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