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賜福[第2頁/共4頁]

“哈哈哈，”宣光並冇有因他私行答話而活力，“起來，都起來，快過年了，朕就是說個笑話。”

也不時有官員在內監引領下，手捧“福”字，快步而出，臉上均瀰漫著著諱飾不住的淺笑。

卻見傍晚中，一內監打扮的人走了出去，“叨教，這是秦澗泉秦老爺府上嗎？”

您應曉得，五兩銀子以上的禮品，他向來不收。”

肅文頓時想到第一次進端王府所作之詩，老臉一紅，“題過一首。”

那內監看他一眼，“有口諭，傳秦澗泉進宮。”他又往裡看了看，“鹹安宮有個叫肅文的官門生，住羊肉衚衕是吧？”

忙年，忙年，家裡七大姑八大姨等長輩都要走到，還要親身走到，要不，人家說你當官了，也馳名譽了，就是不懂禮數。

就是一份情意。”

“啊，有甚麼講究？”肅文茫然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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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是鹹安宮的總學長，這也算我對你的鼓勵吧。”秦澗泉語重心長地笑道。

“不能相提並論，”秦澗泉倉猝一擺手，“差之太遠。”

“教員貧寒，趕明兒，我就送幾個婢女過來，”雅爾哈善笑道，“也好服侍教員漿洗換衣。”

魏瑛已是看到他，秦澗泉與肅文倉猝上前見禮，“你二本年也得皇上賜福，”魏瑛笑道，“不必多禮，一旁侯著便是。”他看看肅文，又轉過甚去。

秦澗泉一時有些遲疑，思慮半晌不如該如何答覆。

“嗯，”秦澗泉麵露憂色，“十仲春十七，宮中開端放爆仗賀歲，皇上每過一宮，內監便燃放爆仗一枚，聽這聲響，……是往重華宮的方向，”他的聲音不由衝動得有些變調，“莫非，叫你我二人，也是要賜我們‘福’字？”

秦澗泉微微一笑，“坐。”仆人陳昇頓時捧上茶來。

肅文卻聽訥采提到過，這秦澗泉，湖南人氏，自幼聰明好學，十歲便能寫詩作文，書法直逼歐柳，十五歲時所得潤筆就能贍養家人，但考場並不順利，將近三十歲才大魁天下，成為大金建國以來的第十位狀元。

雅爾哈善與圖爾宸對視一眼，笑道，“教員的清名操守早已傳遍京師，坊間已有傳聞，教員即將升任毓慶宮徒弟，為皇子講課呢。”

“剛纔，朕傳聞，你，是秦檜的後代，此話當真？”

圖爾宸等人的父輩都是當朝大臣，想必這話是真的，當朝，皇子雖不直接擔當大統，但皇子的徒弟分量很重，湯斌等人也都位極人臣。

那內監笑了，“巧了，免得繞遠路了，得來，有口諭，傳肅文進宮。”

“好，賜福！”宣光提筆在飾有龍紋的龍箋上揮灑起來，“肅文，年青，再賜一份鹿肉，福，祿，福，鹿，福祿雙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