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隻能是你[第2頁/共3頁]

他的聲音極小，我聽不清，遂疑問道：“二哥你說甚麼？”

母親看著我，眼裡是憐憫，是不捨，抑或另有著其他，我竟看不清楚。

怕隻怕，遲誤進宮的日子了。

“不消。”

知他無礙，我的心中彷彿便真的再無牽掛。

“蜜斯，可要吃些粥？”雲湘端著食盒出去，我才驚覺我有些餓了。

“竟是寧兒不懂事，教老祖宗跟著刻苦了。”

老祖母拍了拍我的手略嗔道：“我這白叟家盼著就是你們平生安然，怎地還講起這虛禮來？”說完她纔看向空中，又道：“碧落這小丫頭，你快起來，你家蜜斯再這般率性，儘管報於我。”

我遣了雲湘送母親至外院，方纔說道：“二哥，我。。。”

合著略含幾口，外庭傳來一陣腳步聲，昂首一看，倒是母親攜了老祖宗過來。

聽聞，她上前利落的將我扶起，拿了軟糰子塞與我身後，我這才倚著坐起來，她不放心，又細心著替我掖了被角火線才退下。

“宮裡的二位嬤嬤現還住在府裡，阿梨這才醒來，稍後恐還煩請母親替她走一遭了。”

聞言我微怔，正深思著如何找個甚麼由頭先掩了去，隻見碧落倒是上前跪下說道：“老祖宗，你可要好好說說我家蜜斯，莫讓她在使這些性子了。前幾日說這一離家怕是難再回，非夜裡趕動手工，說是要給老祖宗再儘些孝心，那幾日起著雨，這不，早晨受點涼竟魘到了本日，不幸老祖宗和夫人這日日來燒香又拜佛的，蜜斯這般不珍惜本身，奴婢今後如何都不能承諾了！”

“寧兒，你可真教老祖宗擔憂極了！”祖母一把拉住我的手，在母親的攙扶下緩緩坐在了床沿邊，母親雖眼裡滿懷體貼，但也隻是立在一邊。

“我方纔在外間聽到你醒來，便已托了小芳去稟二爺了，這會兒怕是已經在路上了。”

不曉得昏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天涯綻放的朝霞充滿了全部天井，一時候瑰麗無窮。

母親捏著帕子，蘸了蘸眼角的淚珠，說道：“這是造的甚麼孽，這纔沒了淑儀，如果你再出甚麼事情來，我可如何活。”

莫非另有甚麼事情是我不知的？

我本欲起家，合著還施禮一番，但祖母隻招手錶示不必。

“他已無礙。”

“那我便現在去一趟吧。”洪娘上前細心扶了母親起來，怕是不放心，母親又說道：“你剛醒，好好歇息要緊。”

我內心模糊感覺有些事情真的要揭開了。

“多謝老祖宗諒解。”

“蜜斯，明天十五了。”

我心知二哥這是用心支開世人，但我原想碧落也是我房中人，不必如此忌諱，是以對他這般作為有所不解。

老祖宗走後，屋裡瞬時溫馨了很多，雲湘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