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亂的青春之青春的戀歌57[第2頁/共2頁]
我端著一盆衣服,曉蕊端著一盆衣服,倆人出門朝水房走去。水房就在曉蕊他們對門,田曉蕊把放著洗衣服的臉盆說:“你先投吧。”我把兩個水龍頭翻開,把兩盆衣服都泡在水中,嘩、嘩、嘩 ,哢、哢、哢,三下五除二,就把兩盆衣服投洗完了。站在門口的田曉蕊說:“哎呀,乾活計真毛愣,這麼投洗如何能投洗的潔淨呢。你快一邊風涼去吧,還是我來吧。”
看完短詩,我對曉蕊說:“ 《岸 》是剛寫的吧。”田曉蕊說:“剛纔偶爾靈感,想出這幾句話來,就順手把它寫出來了。”我說:“小詩短小精乾,但是內容有些晦澀難懂。”田曉蕊笑著說:“有些故事隻要我本身看得懂。”我說:“我不否定,有些詩歌就是抒發本身偶爾的感受的,隻要抒發的是真情實感,都是好作品。不過文學作品有一種共賞性,太晦澀難懂了,就不能引發讀者的共鳴。”
田曉蕊穿上花邊白線襪,又穿玄色半坡跟玄色休閒軟皮鞋。田曉蕊說:“時候不早了,咱倆東道首要走了。”我說:“好的。”我倆出門,田曉蕊鎖門,倆人走出了12號宿舍樓。(未完待續。。)
我從田曉蕊的小詩中彷彿嗅到了一種味道,但是本身又不想去證明那是不是真的,從詩歌的意境上看,是兩個岸是相對獨立的,但是在大海的上麵,岸和岸又是心手相連的。正在我瞎想的時候,田曉蕊說:“再續,衣服都洗完了,該你去水房投衣服去了。”我放下藍皮日記本說:“好的。”
田曉蕊把兩盆衣服,用淨水又細心的揉搓了一遍,將濕衣服擰乾後,我把兩盆衣服都端到了田曉蕊他們宿舍的陽台上去了,用衣服撐子將衣服撐好,掛在陽台上晾曬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