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叱喝亂談嘻嘲處[第2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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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果您冇將這皇宮抵押給銀行，那麼他是咱大明的皇宮，莫說五千萬，就是五千萬，五十千萬它都值。但您將它抵押給了銀行，如果到時候不能還款，那麼這個皇宮還是咱大明的皇宮嗎？既然不是，那麼隻能遵循這處所的地點位置，麵積大小、修建用料、所費工時、折舊耗損等等淺顯修建的體例來計算了。臣開端估計，這個皇宮還真不值五千萬！”封雪清一番話將本來喧鬨的朝堂震得落針可聞。

天子韓絀正在考慮謝淵提出的假貸一事，田衢又站了出來講道：“皇上且慢承諾！”阻住了天子，便轉向封雪清道：“封掌櫃，我且問你，便是假貸，便有刻日、抵押、利錢，那麼刻日多久？抵押何物？利錢多少？”

待到世人大略商討結束後，日頭已過了頭頂，有些偏西了，天子冇放世人歸去，傳了禦膳房的精美茶點，分與世人。眾臣子謝過皇恩，各自接過吃喝，一邊吃著，還在一邊小聲敲定細節。

“臣同意，但菸酒專賣之權不像海關稅收，每年支出隨骨氣、年景、市場等諸多身分影響，並無精確數據，同時銀行是不參與工商農牧運營的，即便這抵押之物終究歸了銀行，銀行也是要拍賣出去的，是以不成像海關關稅作為抵押般有其年限，而是直接以菸酒專賣之權全額抵押，不知皇上是否同意。”封雪清回道。

“貪婪！貪婪啊！先不說你抵押海關關稅，僅僅定息百分之四，就是每年兩百萬，你打的好算盤啊，公然不愧掌櫃之名。”

封雪清還未答話，劉繼軒走到田衢身前，自懷中取出一本書，雙手捧著遞於田衢，並說道：“次冊書是先文勝公所著，成書不久，斯人已逝，近幾日才校訂刊印成冊。內裡所論之事便是本錢二字，書名也是這《本錢》二字。田大人無妨一讀，待讀過以後，便知本錢固然銅臭，卻能力龐大，實乃國計民生之重事。”說完轉過身來對在場世人持續道：“何為本錢？說的直白便是做謀生的本錢。你有了這本錢，就能用這本錢置買地步、種子、騾馬、耕具以耕作；有了這本錢你就能購買店鋪、器具以運營；有了這本錢，你就能買到牛羊、獵槍、魚網以漁獵畜牧。那麼冇有這本錢呢？你甚麼都乾不了。就好比現在，我們有了這本錢就能管理指導黃河改道歸淮，而冇有這本錢，就不能成事，隻能任其自行決堤漫流，橫禍千裡。”

“皇上，臣以為封掌櫃所言有據，望皇上收回成命。如果皇上要一意孤行，那我們國柱院將以違法為由封還聖旨。”就在眾報酬難之時，肅親王韓裕晏出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