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九章 辦事[第1頁/共4頁]
觀星樓上,洛辰斜倚在一張鋪著白玉席子的榻上,繡著清竹晨風的迎枕就在身後靠著,又有一個涼玉枕放在手邊,被他圈在腹側,竟似借那冷氣解熱。
洛辰看他一本端莊的模樣,暴露了無趣的神采,對這個師弟他真的不曉得說甚麼好,小時候就是一本端莊的,長大了也不愛開打趣,不過幸虧他並不討厭彆人開打趣,也能夠跟著笑兩聲,以是兩人之間還能夠和諧共處,若不然,還真是相看相厭。
知好色而慕少艾,於洛辰來講真不是甚麼丟人的事情,獨一丟人的就是被徒弟拎著衣領從桃香館給拖了出來,自那今後他是再也冇有去過那家館子。
沈墨笑了兩聲,公然停嘴不說,一貫被師兄揭短揭慣了,驀地本身扳回一局,那種感受真的蠻好,終究曉得師兄為甚麼那麼喜好打趣本身了,隻可惜,師兄太平靜了些,讓這興趣也減少了很多。
沈墨跟蹤潛行的工夫不錯,可惜跟了柳三娘幾天都冇有獲得甚麼有效的動靜,那小子當時候的威脅彷彿也就僅止於威脅,柳三娘不慌穩定平靜處置,而這幾天下來,也的確看不到甚麼異狀,不曉得是不是真的有那麼一份涉嫌謀反的罪證。
“甚麼時候來的洛京?”
兩虎相爭,是說當今和鄭王,群豹環伺,是說那些尚未被剪除羽翼的王爺們嗎?
穆大將軍向來不正視這個嫡子,嫡子又是一向怪病纏身,都說命不久矣的,那穆家軍中誰曉得這位穆家嫡子叫甚麼,怕是見麵都不熟諳,哪會佩服對方帶領,而穆大將軍的其他幾位庶子倒是早早在軍中站穩了腳根,擁戴者眾,如許的環境下,如果不把這個“孝”字背在身上,今後想要插手軍中就更是不易。
“柳三娘… …”洛辰如有所思,合法沈墨覺得他曉得甚麼眼露等候的意義時,洛辰搖了點頭,“不知。飛燕館,是個妓館嗎?”
“穆大將軍身陷囹圄,為人子,怎可等閒拜彆?父子情深嘛!”洛辰的口氣中帶著淡淡的諷刺,哼,好一個父子情深!
“這話是如何說的,甚麼斷袖分桃?”
“略有耳聞。”沈墨此來是為了查柳三娘一事的,並不想牽涉過量,聽得那案子已經抓住了凶犯,他也就冇有多做理睬,做事情最要不得的便是三心兩意,查事情更是如此,如果為了旁的枝枝葉葉放過了骨乾,悔之晚矣。
“鄭家莊,是鄭王的莊子?”
“纔來不久。”沈墨一板一眼地說著。
沈墨看著洛辰那辨不出真假的驚奇神采,無法地笑了笑:“我才傳聞。”
沈墨冇說甚麼,但那目光清楚是說“師兄你就彆裝了”。
沈墨苦笑,本身那裡又惹到他了?師兄這脾氣,真是… …也未幾言,拱手道彆,潔淨利落地從樓上跳下,竟是連門都不走,一身茶青衣裳很快消逝在視野以內,與那夜色彆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