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狗友[第4頁/共5頁]
章家花大少玩女人在洛縣但是遠近聞名,竟然對哪個女人說出了“當真”二字,表兄弟倆都撼然得一塌胡塗,當即詰問這女子是誰。
章乃春隻不肯說,一味喝著悶酒。
屋內,章乃春四仰八叉癱在棠梨木漆紅灑金雕花躺椅上,他的腳跨在躺椅扶手上,在空中一晃一晃,赭衣繡袍和飛鳳烏靴也一擺一擺,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金玉其外,繡花枕頭,章乃春的身上總披髮著濃濃的紈絝之氣。
洛縣“宜家酒坊”最豪華的包間內,吊兒郎當坐著倆人:錢隨往(由讀者“誰來隨往”扮演)和顏俊。
久而久之,帶累著錢隨往也壞了心性。表兄弟二人湊到一處便不思進取起來,早把課業丟到一邊,一天到晚儘跟著章乃春一班人吃吃喝喝,做了酒肉朋友。
章乃春如此一說,錢隨往和顏俊愣了愣,這章家草包少爺竟然將本身比作蒼蠅,卻又想笑不敢笑,恐觸怒了財主,這一桌子山珍海味等下冇人付賬。
顏俊便出主張道:“春哥,那你可調查清楚冇有,這天仙女人為甚麼冇看上你這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人物?”
“不管多長,我都守著他,他總有一天會醒來。”
王麗楓立時便糾結落淚了,抽泣道:“婆婆,不會的!”
白振軒還是老模樣,昏倒了數日,一點轉機都冇有。
“內心不爽,找人喝酒去!”章乃春說著大步向外走。
想及此,白雲暖放下羊毫,伏在案頭,又一次嚎啕大哭。
章乃春固然不著調,可也不是傻瓜,話一說完,就曉得本身說錯話了,卻也不能明著承認本身的短兒,便指著錢隨往和顏俊道:“你們兩個渾笑甚麼?反正就是阿誰事理,你們幫我出出主張便是。”
看著兒媳楚楚不幸的模樣,白薑氏伸手摸摸她的臉,歎道:“我曉得你是個好孩子,婆婆當日在氣頭上口不擇言,你也不要同我活力。”
兩世為人,心硯都冇有好了局,也不知這孩子是哪一世造了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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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兒解下信鴿腳上紅線綁著的字條,章乃春攤開看了,頓時橫眉倒豎起來,嘴裡罵了聲:“溫鹿鳴這個混蛋!”便起家整了整腰間繫著的藍田玉帶走了出去。
想到心硯死時的慘痛模樣,白雲暖還是肉痛到不能呼吸,她不但在死前遭受虐待,更可愛的是鬆塔奉告她,心硯和少爺落水那晚,他在混亂中見到王家的老院公跪在地上,一向唸唸有詞,胡言亂語,他隻當他是酒未醒。孰料第二日,又見那老院公和允姑起了爭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