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韓參軍獻上良策[第1頁/共3頁]
“甚麼?你是說不但攻城,還需攻心”?
蕭敵魯說道:“依臣下之見,的確如此,若劉仁恭成心難堪於我,我豈能逃過這一劫”?
耶律阿保機不由得有些心跳臉紅:“嗯,看來,是本可汗錯怪了你”。
“是的,攻心策乃天可汗當前所亟待處理的重中之重”!
韓延徽被五花大綁帶到天可汗大帳,他舉頭矗立,無有一絲害怕。
隻一袋煙的工夫,耶律迭裡特提著藥箱跑著進了天可汗大帳。
韓延徽咬著牙,不讓痛苦的神采閃現出來,但天可汗早已看出韓延徽是死力忍耐著的。
“可韓延徽到了咱契丹汗國竟然不跪,足見他底子就冇瞧得起我這天可汗”。
“本來如此”。耶律阿保機這才感遭到有些慚愧。
正在思慮著,天可汗的侍衛進入了柴草棚,凶巴巴的吼道:“起來,快起來”。
“先生不計前嫌,甚好。你阿誰鳥處所臨時就不要歸去了,本可汗現在就頒旨,任你為參決軍事”。
“不知天可汗可曾傳聞過蘇武牧羊的故事嗎”?述律平見耶律阿保機心不足怒,便講了一個故事。
韓延徽的心頓時如同掛了十五隻吊桶,七上八下。莫不是天可汗要在夜裡對我施以酷刑?
“聽了先生一席話,令我茅塞頓開。本可汗當前亟需像你如許的治國人才啊!但願你早日成為我的智囊”。
“韓參軍的腿腳不便利,就不要行如此膜拜大禮了”。
“先生無妨說一說應如何攻心”?
“可我對於中原文明另有很多不解之處,是個初學者,還需拜先生為師”。
耶律迭裡特謹慎翼翼地為韓延徽上藥,哪知韓延徽的外傷之處,已是血肉恍惚,袍子與皮肉早已粘在一處。
韓延徽見耶律阿保機已放下了天可汗的架子,也樂得做個順水情麵,因而,就開誠佈公為他獻上一計。
耶律阿保機趕緊上前攙扶起韓延徽,並親身為他選了一套袍子換上。
現在,耶律阿保機卻笑得很光輝,他努了努嘴叮嚀道:“賜坐”。
“嗯,你說說,劉守光囚禁其父劉仁恭,如許的主子有甚麼能夠儘忠的,這不是愚忠嗎”?
“酒人,擺下酒宴”。
韓延徽隻感覺受傷之處涼颼颼的,立即就不疼了。
耶律阿保機話音未落,韓延徽澹泊一笑。“承蒙天可汗錯愛,延徽願效犬馬之勞”。
韓延徽沉吟半晌。
韓延徽不曉得耶律阿保機的葫蘆裡到底裝的甚麼藥,隻見他大義凜然,怒聲喝道:“阿保機,要殺便殺,要剮就剮,不必裝模作樣啦!”說罷,視線緊閉。
天可汗聽了韓延徽一席話,隻感覺韓延徽的話絲絲入扣,句句在理。
人家明顯是瞧得起我阿保機,以是才前來求我助上一臂之力,我做的這叫甚麼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