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親事[第1頁/共3頁]

“好了，”林晚看著兩人笑了起來，點著連翹歎道：“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有些話，我們內心明白就好，一說出來，就不是那麼回事兒了！待要悔怨，隻怕就晚了！”

連翹得了叮嚀，頓時眉開眼笑，利落地應了，找玉竹拿了瓶子便直往正院尋馮夫人去了。

林晚倚在窗邊，一邊侍弄著那幾盆菊花，一邊聽連翹叨叨。

母女倆又閒談了半晌，一起用了飯。林晚又坐了會兒，這才帶著丫環回了屋。曹嬤嬤緊跟林晚，皺起的眉頭確一向都式微下。

連翹肩膀一鬆，瞥嘴苦著臉連連歎了好幾口氣，看的一眾丫頭都笑了起來。

歇了午覺，林晚寂靜了半晌，叫了連翹叮嚀道：“你去正院看看。我記得珍寶齋新近送了一對琉璃瓶出去，你把那瓶子拿上，給大伯母送去。再把明天的事兒跟她好好說說，也不曉得是馮家哪位這麼惦記取我，請她替我好好謝一謝人家。”

林晚本來聽得嘲笑，待瞥見曹嬤嬤一臉思疑糾結時反而哭笑不得，擺手勸道：“嬤嬤彆想了！現在，馮家是些甚麼人，嬤嬤還不清楚？”說罷又朝劉氏點頭笑道，“那府裡凡是有個明白人，文忠侯府何至於此式微到明天如許？嬤嬤把他們看得太高了！”

翌日，文忠侯小孫子的滿月禮上，馮夫人壓著肝火將馮家二太太俞氏叫到一邊，儘量平板著聲音，話卻說得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簡而言之，冇本領就彆蹦?了，丟人現眼不說，冇準兒本身被人給套出來了。

“都是些冇影兒的事！瞎擔憂甚麼呢！另有母親呢！”林晚敲著連翹的額頭嗔笑道，眼神卻沉了下來。馮夫人都四十好幾了，卻隻得一兒一女，大伯林致遠這些年又偏著鄭姨娘，馮夫人便一心都撲在了後代身上。如果這婚事能對大女人林嵐有助益，馮夫民氣裡何嘗冇這設法。

連翹憋悶地哼了兩聲，看向林晚，眼睛裡還帶了些憤恚和委曲。

“嶽六說，那婆子圍著長安街轉了兩圈，先是去了楊國公府西北角門，待了不到半柱香時候便出來了。厥後就進了永安巷。嶽六招人一探聽，才曉得那婆子夫家姓連，也冇詳細的差使，平時各家有事便喚了去幫手。倒是她男人有個姐姐，在楊國公府上領了差使。前幾日似有人家找了她，街坊鄰居都說這幾天那家裡喜氣洋洋的，說不定是領了好差使。”

“……傳聞俞二太太還提到了袁家三爺，那袁三爺都二十一了，還是個……跛子……先頭看大女人的模樣，也不像過得順心的。也難怪，大女人嫁進袁家都快七年了，還冇個兒子。難不成她還真想……”連翹嚥了口口水，指著正院神采擔憂地看向林晚，眼裡還帶著仇恨。

這場由馮夫人開端，俞二太太接招撒潑泄憤，局勢完整一麵倒的辯論在馮府裡緩慢地傳了開來。等林晚聽到動靜時便已經是次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