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莫非有甚麼高興事?”小巧嗔了他一眼,遊園也不是不成以,隻是乾嗎拽的她這麼緊,彷彿恐怕她飛了一樣。
許是李卓然嚴峻,剛纔握著她的手太緊了。
晴空湛藍,潔白如洗。
“好,那便不問了,隻是能不能送開我的手啊。”小巧指著他的手說道,“我手疼。”
他不就是在回京路上救了個女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