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驚擾[第1頁/共3頁]
白樓將鉛筆順手擱在床頭櫃上,回身往浴室走去。
鉛筆?
這下白樓但是不敢再碰那支鉛筆了,緩慢的跑出洗手間,一股腦紮進被子裡,死死地用被子矇住頭,不管內裡收回甚麼聲音,他都絕對不敢再探頭出去。
白樓皺了皺眉,哈腰將鉛筆順手撿了起來,他記得這隻鉛筆應當放在電視前麵那張小桌子上纔對,如何會在本身床上?
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縷頭髮從白樓背後悄悄搭了上來,乾枯的髮梢不偏不倚恰好搭在白樓鼻子前。
再看備註,是白樓常日裡相處的乾係比較好的一個女生髮來的,隻不過都這個時候了,能有甚麼事兒?
難不成……
俄然,那白衣女子衝著白樓的方向裂開了嘴,一張乾裂到好似乾枯的大地普通的嘴……她竟然在笑!
可合法白樓覺得甚麼事情都已經疇昔了的時候,一條白裙子卻悄悄從白樓麵前飄過。
固然顛末剛纔這麼一嚇,白樓的倦意已經全冇了,但是一想到第二天一早有早課,他隻能搖點頭。
“叮鈴!”
竟然差點本身給本身嚇出心臟病來……
白樓從筆仙那邊獲得了本身能夠如願以償的動靜,鎮靜地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向熬到淩晨三點都冇有睡著。
但是,就在他掀被子起家的時候,一個甚麼東西因為白樓的行動而從床上掉了下來,落在地板上,收回“啪嗒”一聲。
他們就這麼對視了兩秒,但是對於白樓來講,卻彷彿過了一個月那麼煎熬。
算了,洗洗臉持續睡,可彆第二天起不來。
他顫顫的將頭轉向本身的身後,隻見就在本身身後,一個幾近完整包裹在頭髮裡的白衣女子麵朝本身,不曉得甚麼時候躺在了本身的背後。
白樓自嘲的搖了點頭,儘力的平複著本身的表情,但是顛末剛纔這麼一嚇,他本來的睡意早已經不曉得飄到哪個九霄雲外去了。
白樓開的房間是一個典範的連鎖旅店戶型,睡覺的床和洗手間隻要一層磨砂玻璃作為隔絕。
他推開洗手間的玻璃門,擰開洗漱台上的水龍頭,不知為何,水龍頭中源源不竭流出的水流竟然讓白樓多了幾分倦意。
“啊!!!”
白樓瞪大了眼睛,這個白衣女人的呈現一下子遣散了他統統睡意,隻見他猛地起家,轉頭看向本身右邊的枕頭,但是在他的右邊床上倒是空空如也,不要說女人了,就連母蒼蠅都看不見一隻。
鬼?!
但是,當白樓解鎖手機以後,卻找不到了這條動靜,方纔白樓記得是一條簡訊發過來的,但是他找遍了收信箱都冇有找到這條簡訊,乃至他連郵箱都找過了,涓滴冇有剛纔這個女生髮給本身的動靜。
……一個躺在他身邊的白衣女人!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當是後半夜睡感覺正香的時候,一個女生這個點不睡美容覺還擱這兒熬著,就不怕第二天起來頂著水腫的臉和兩個黑眼圈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