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4頁/共5頁]
年青人道:“曉得。”把蚌殼珠子爽氣的往櫃檯上一拍,“這個就給你拿去當信物了。回了信奉告我。”
那白衣男人笑笑說道:“我們使者到長安來,不是來做買賣的。”
禿頂胖老者看了白衣客一眼,話鋒忽轉,道:“中間那裡來?”白衣客垂扇往下指了指,道:“長安。”
瘦老頭兒盯著那顆珠子,道:“如許說來,你可也真不曉得它的來源咯?”
瘦老頭老臉一紅,道:“少爺又諷刺了。這珠子如何說,現在老身是誠懇誠意向少爺就教。”
白衣男人道:“是啊!”
白衣客道:“這兒是‘財神祖家’的‘長安’賓館,是不是?”
白衣客點頭道:“我這身白跟“遼東’‘菊花島’的人一身白分歧,我這身白是大襟,‘遼東’‘菊花島’人那身白倒是對襟,並且我這身白是佈扣,‘遼東’‘菊花島’人那身白倒是銀釦子……”
站門的人都穿冰蠶絲綢,其仆人可想而知。
年青人淡然一笑道:“老頭兒,你太客氣了,誰不曉得你們店主是首屈一指,富可敵國的大財主,五萬兩黃金算得了甚麼,不過是九牛一毛,我還是那句老話,收不收在你……”
這賓館待客大廳非常氣度,紅氈鋪地,八寶琉璃燈高懸,兩壁分掛名家書畫,琳琅滿目,美不堪收。
好大的一個院落,分前後院,前院待客,後院居住,前院裡遍植花木,後院裡林木森森,偶爾風過,可見那鬱鬱蒼蒼的林木當中狼牙高啄,飛簷流丹。
不信?瞧瞧!站門的兩個男人穿一身白袍,烏黑,那襲白袍硬是綢子做的,並且還是冰蠶吐的絲,織成的綢!
年青人道:“明白甚麼?”
這天的晚些時候,長安城的日頭偏了西。此處正在夏季,哪怕傍晚,也老是悶熱的,要想風涼,最早也得等過了半夜。
瘦老頭兒道:“這珠子原是一名公子隨身照顧。天上地下,再冇第二份。”
那白衣老者拱手答禮,點頭道:“中間認錯人了,老朽那麼大造化,老朽不過是使者座下的一名幕僚罷了。”轉眼望向那白衣男人道,“這位便是那位遞帖要見使者的白姓客人?”
白衣客落坐在客座上,禿頂胖老者又向白衣老者抬了抬手。白衣老者欠身坐了下首。坐定,白衣老者欠身說道:“稟使者,這位客人說是為了祖家來的。”
年青人道:“哦?”
白衣客邊撫玩邊歎道:“這位祖老不愧有財神之稱,單這一處賓館便不於貴爵之家,其他的便可想而知了。”
白衣客道:“你們但是‘遼東’來的?”
禿頂胖老者微一點頭道:“無事不登三寶殿!高朋這一身修為恐怕跟禦前十將軍比較,也不會輸。”白衣老者道:“這個部屬倒冇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