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瘦子也不在乎，深吸一口煙，抬頭望天，吐出幾個菸圈，望著菸圈發楞了一會兒，這才坐正了，看著我說道：“亮子，當初是我決定將你調出去的，你悔怨嗎？”
一起無話，第二天下午，我們回到總部，由黃天向梁瘦子彙報了一下，我和瘦子兩人在廚房要了點菜，又掂了一瓶酒到了宿舍，在床上鋪了一張報紙，劈麵而坐，吃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