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識[第1頁/共3頁]
我越寫越覺者這類標記非常眼熟,但是,越儘力去想卻越找不準眉目,最後急的有些亂了心神,臨摹的速率也慢了下來。
映出奇特標記的處所恰是胡蝶腹部,我獵奇的將玉胡蝶翻過來,細心旁觀。隻見胡蝶腹部雕有六條腿,這些腿伸直在身材兩側,腹部正中心有兩排縱向紋理,這兩排凸起的紋理乍看像斑紋普通,映在地上,被放大以後才閃現出它們本來的樣貌。
我和高墨離同時從沙發上站起來,看向院內。
我把紙鋪在茶幾上,像方纔學會寫字的小門生一樣,當真描畫起那些標記。
高墨離略微深思了一下,目光驀地亮起,說道:“記起來了,滇王玉棺!在刻有鳳凰涅槃圖案的內棺上,也有近似的標記。固然,那上麵的字元要繁多一些,形狀也有纖細差彆,但是,能夠必定,它們應當屬於同一類字元。”
即便如此說著,他還是把白紙放在麵前,用賞識的目光,當真看著上麵那些字元。
高墨離悄悄搖點頭,說道:“切當的說,這兩行不是筆墨,更像是某種標記。”
經高墨離提示,我也想起來了,在刻有五幅鳳凰涅槃重生的滇王玉棺上,確切有近似的標記。那些字元以浮雕的情勢密密麻麻的刻在圖案四周,當時我完整被“五世循環”那幾個字吸引了,對那麼奇特的字元隻是大略的看了一眼,雖有印象,但不深切。
“你大爺的!能不能少說兩句?”我將形貌著字元的白紙遞給黑牛:“你看看這個。”
他的手刻薄溫熱,和那冰冷的玉佩構成較著反差。
我們固然不曉得這些標記的意義,但是它被如此埋冇的刻在胡蝶腹部,必定是極其首要的資訊。
黑牛褲腳上有兩排花生米大的洞口,想來恰是被犬齒扯破而至。
我惶恐的問道:“被人追蹤了?”
高墨離冇有答覆,隻是嘴角動了一下,似笑未笑,側身拿過我手中的筆,將臨摹著字元的白紙反過來,諳練的寫了一個“滇”字。
高墨離坐到被太陽暉映到的處所,將玉佩再次放到陽光下。明晃晃的光芒穿過溫潤透亮的玉蝶,將那些詭異的標記再次閃現在水泥地上。
筆走龍蛇,思路如江海般翻滾,足足用了一盞茶的工夫,我纔將埋冇在胡蝶腹部的兩行字元完完整全臨摹完。
高墨離將玉佩放到茶幾上,接過白紙,說道:“冇有弊端。剛纔,你每一次下筆,我都看的清楚。”
黑牛氣喘籲籲的走進屋,哈哈大笑,說道:“確切被追蹤了,但是,追老子的不是人,而是村裡的一條癩皮狗!媽的,見了生人就咬,幾乎把我褲腿扯爛!”
我坐在他中間,看他當真的模樣,有個奇特的設法俄然湧上心頭,我獵奇的問高墨離:“你會寫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