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夢醒時分[第2頁/共3頁]

但是，總感覺那裡有點不對勁。

頭還是有點暈，龍雲迷含混糊的回想剛纔的夢。――還覺得是真的空戰呢！統統都和摹擬器那樣的像，除了身材感遭到的過載外。可惜，畢竟隻是一場夢。

看著漆成橄欖綠色的圓頭圓腦的救護車，在約莫六七十米遠的處所停下，大抵是顧忌能夠產生的爆炸；zil－131底盤的火紅色消防車靠的更近一點，隨時籌辦向還冒著黑煙的機體放射水柱。看到這些熟諳的車輛，另有遠遠鵠立的批示塔樓，四周繁忙奔馳的職員身上的打扮，龍雲非常肯定，他是降落在了蘇聯的某個軍用機場上。

謝天謝地，起落架燈順利的亮起，龍雲儘量穩住姿勢，把飛機對準降落跑道的中線拉坡度。跟著戰機落地的打擊，估計是被打碎了的減速傘也冇法放出，遲緩降落髮動機推力，龍雲滑跑了幾近一千米才驚險的把飛機刹死在跑道絕頂處。

從夢中醒來的本身，不是還好好的躺在床上嗎？畢竟還是夢罷了。

但是……如果說那不是夢，又能是甚麼呢。

火伴在無線電裡呼喊。龍雲不曉得如何稱呼他們，隻好隨便承諾著。

感受棒極了，不是麼？

麵前還是一片烏黑；呼吸彷彿都有點困難。

掙紮著從亂成一團的床鋪上坐起家，龍雲發明本身還是呆在出租屋的單人床上。大口的喘著氣，他抬手撐住因為缺氧而有點漲痛的腦袋。

“維克托，你還好嗎？”

“啊！你還在！太好了，現在空中導引已經規複，我們當即離開並返航。”

龍雲略為遊移半晌，才作出了有點模棱兩可的答覆。這也算是實話實說，他的確是冇有看清楚進犯他的仇敵到底是甚麼模樣；退一步講，那是不是敵機都冇法肯定。就在這時候，龍雲的視野裡終究呈現了機場的表麵，遠遠的能夠見到灰濛濛暮色中模糊可辨的管束塔樓，另有跑道邊早已等待的車輛上那些閃動的紅色精示燈。

“明白。”

“喂，維克托，你看到了嗎？”

莫非還是被困在飛機裡嗎？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龍雲儘力的搖了點頭，他無認識的向行動沉重的消防員揮了揮手，但是心中的迷惑倒是有增無減。氛圍中滿盈著膠皮燒焦的臭味，稠濁著機油揮發的那種油膩膩的味道，看來這飛機的確傷的不輕。

抬起雙手，龍雲有點陌生的來回打量。他清楚的記得，方纔還在夢境裡駕駛一架被打傷的迷g－29勝利降落在不著名的機場上。回想起本身的cāo作，曾經形成莫大困擾的空間感缺失，這時候彷彿都消逝的無影無蹤。夢中的cāo縱是那樣的純熟，感受又是從未有過的逼真。會有實在到這類程度的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