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後發製人?[第1頁/共4頁]
並不是當年未起這不臣之心,而是皇族內鬨看似良機已到,卻礙於真假難辨,不敢胡亂脫手而至。且不提,眾位皆非魯莽之輩,更不肯替人做了嫁衣裳,纔是無法錯過了最好之機罷了。
常常提及這樁來,必是咬牙切齒仇恨不已,隻是技不如人,又能如何?原覺得就此斷了那位手中一項財路,便可使其亂了陣腳,暫緩當前這事。畢竟清除宦海不過是藉口罷了,那位鋒芒直指向何方,倒是不言而喻的。
諸方權勢中,欲藉此良機宰其一臂。也皆有趁亂而為之心。對於此樁也是大師心照不宣之事,本都是多年蓄攝生息,霸者之氣也是早已養成。更何況那位自即位以來,仍然遵守先帝當年的懷柔之策,也使得眾位藩王是暗中對勁。
隻見姚宏遠是欣然點頭,隨即親身給這位斟上一滿杯,才緩緩言道:“昔日將王家逼出都城的,便是這初來乍到的霓裳坊,隻不過也是好景不長,統共不過7、八年風景已是走道了絕頂!”
遐想頗多,現在這位也不由得低歎一聲,飲儘杯中之物,拱手告彆而去。但是,與此同時隔壁那雅間當中,另有兩位劈麵而坐群情著剋日之事,卻恰是寶鈔提舉司中的正、副二職。
自此,本來的臨時締盟,也已閃現了分崩之象。隻是礙於京中情勢不明,才勉強支撐一二罷了。
此言纔出,這旁之人已是一片腐敗。難怪他對於這霓裳坊如此熟諳,本來如此。想這位姚兄也是不幸之人,暮年因家中變故就此宦途之想,而隨後王家二蜜斯的病故,更是讓其倍受打擊!
眼下局勢莫說是他二人看不清楚,就連已是身在京外多時的宦海白叟,盧家老爺也是略有迷惑。“皇上這是所為何來?當初不是成心靜觀其變,先行清除核心之人,纔好將京中那些扭捏不定之人困在局中,不得而出……卻為何,俄然又起這般竄改?”
但是任誰都未曾推測。這一再徐行停止,卻被遲延至今。此中的各式無法,也隻要那在位之人最是瞭然!若非即位時的宗族內爭,大可不必遲延至今,想來多方權勢蠢蠢欲動也與之有些關聯,隻是為何捱到現在,不免讓人倍感迷惑罷了。
如果那位現在已能得悉,這等破敗之勢。想必就不會如此顧忌再三了。隻是向來各自為陣的諸藩王們,倒是可貴謹慎非常,比起當今那位來,好似更勝一籌。
啟事無它,本日被押入大牢的那位大人家的三公子,便是本身的舊時同窗,與特來奉告這位更是同宗遠親。想到這層,更是抬高了三分音量,詰問道:“你家曾祖與那位……。”
現在倒是不免暗自光榮不已!幸虧當年家中起了變故,本身未曾踏足宦海,若非如此,隻怕今次時勢大變,那桎梏在身之人中必然有本身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