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先生言重了,我不過是北齊國放逐到東呂的一個質子,怎有才氣一論朝堂,讓先生見笑了,本人並無何高遠誌向,不過就想放心過一些酒肉餬口,先生如果誌在朝堂,怕是所托非人呀。“薑小白這才明白過來,本來此人並非與他偶遇,想必來天琊彆舍另有目標,一個刻薄刻薄的商旅竟想攀上官場之圖,的確是癡人說夢。但畢竟小白要顧及天琊的顏麵,也不好當即回絕,隻得推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