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唯一的希望[第2頁/共3頁]
“本來我也該是在樓子裡一擲令媛,眾香環繞的公子哥兒,憑甚麼隻讓他享了這福?!是以他每看上一個女人,我便要將那女人各式摧辱後毀去!”曾知福說到此處,眼中出現猖獗的神采。
曾知福雖處於癲狂當中卻看得清楚,風寧路剛將瓷片握住,他已猛地跨步上前狠狠一腳踩下。風寧路猝不及防,手中瓷片碎裂開來,儘數紮進她掌心,跟著她一聲痛呼,手中鮮血橫流!
曾知福被這一聲慘叫刺激得更加有了狂態,一把抓颳風寧路那隻血淋淋的手,壓著肩膀一扯一擰。風寧路清楚地聞聲肩胛處收回一聲脆響,緊接著傳來的巨痛令她幾近暈厥疇昔:這個混蛋卸掉了她肩膀樞紐!
那小廝一聽這話眼中頓時暴出駭人的凶光,指著曾允文咬牙嘶聲道:“我是甚麼東西?!若不是這個飯桶癡人,我也該是曾家的一個少爺!”
風寧路沉聲怒道:“你好大的膽量!要我作陪你?!也不看看你是個甚麼東西?何時輪到你說話!”他要做甚麼再清楚不過,風寧路暗恨本身竟然被他渾厚的麵相棍騙得失了警戒,更恨有人暗害她有力抵擋!
“想跑?!我好不輕易有機遇趕在他之前嚐鮮呢!你如何能跑呢?”曾知福搖搖擺晃逼近,笑得猙獰,“能奉侍本少爺,是你的福分呀……”
“不幸天下慈母心!”風寧路拭了拭眼角,藉著這個行動悄悄換成輕易起家的坐姿。
小廝悲忿不已:“不幸我娘,求著老爺說她冇法證明本身的明淨,願以一死換我一條活路。曾家長幼兒多少還算有點人道,承諾了她,是以我娘在生下我後奶了我冇兩次便他殺而亡!”
風寧路聽著曾允文的聲音,心知這是她現在的拯救稻草,可劇痛不但將她本來就所剩無幾的力量抽個精光,更像一支手緊緊扼住她的喉嚨,讓她連個“救”字都說不出來!她隻能艱钜地扭頭看向曾允文,拿眼神向他乞助,這個癡兒,現在是她得救獨一的但願!
盤算主張,風寧路作出驚奇的模樣:“小哥何出此言?我看你與他普通高低年紀,怎的會因了他便淪落為仆?”
冇等她想出甚麼,曾知福的眼神又轉到了她身上,笑得狠厲:“不怕奉告你,以往的女人實在都是我殺的。”
提起舊事,小廝恨恨:“他能作少爺,不過是因為他孃的出身比我娘好罷了!”
啊?本來這孩子是被人害傻的?風寧路不由得看了一眼拱在一旁睡得苦澀的曾允文,前一輩的恩仇,卻叫他這個後輩來擔了……真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你有所不知。”小廝沉沉歎一口氣,“我娘本來是曾允文娘切身邊的一個侍女。曾允文他娘懷他的時候,曾員外占了我孃的身子。因而有了我。曾家子嗣薄弱,曾員外得知我娘懷了我非常歡暢,抬她作妾。我娘亦是萬般謹慎想將我生下來,懷著我也對曾允文他娘各式謹慎奉侍,隻是求一個安然的容身之所。誰料曾允文他娘,阿誰賤人!她怕我娘生出我後搶了她的職位和寵嬖。硬是誣賴我娘與彆人有染,說我不是曾家血脈,更設了一出‘抓姦’的戲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