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3章 天下大勢[第2頁/共3頁]

不能！

李伯言轉過甚，看著辛棄疾，說道：“那麼辛公撫心自問，若您統帥全軍，北伐幾年可期？”

李伯言感喟道：“那麼以您之見，何時能夠出師？”

“好。這兒有吃食嗎？”

說罷，將仇巾眉手中紮好的兩個金飾盒拿過來，徑直朝酒坊下走去。

“仇姐姐，去吧，挑些都雅的！芳兒喜好紅翡翠，給她挑個鐲子就好。”

“好吧。”

辛棄疾看著桌上的筷子以及鞭策的豆乾，反問道：“何故？”

“金人旱戰剛猛，恰好水戰勢弱，起兵兩淮，進可攻，退可入海。若戰事倒黴，另有鎮江、揚州、建康抵抗金人南下，而利州路、京西南路一破，襄陽、興元二府若失守，大宋危矣。”

“恰是。”

“如此佳節，辛公獨酌，豈不成惜了？”

“您勸得住，那如果勸不住呢？您是歸正之人，您勸經心籌辦，朝堂上的那些言官們，又會以多麼暴虐之心，來揣摩您的意義呢？”

李伯言並不以為，這場戰役能夠禁止，他不能，趙汝愚不能，辛棄疾一樣不能！但是讓這位已經飽受朝堂政治鬥爭的白叟，再去遭到操縱，他冇法承諾！

辛棄疾神采暗淡，有些失落地將酒一飲而儘。

幾年？

李伯談笑道：“不成能？我奉告您，就是在來歲！韓相那裡是啟用您，實在用您這副殘軀，作為主戰的燈號！是在帶著大宋的子民，去送命！”

辛棄疾瞳孔一縮，“不會的，不會的……老夫必然會勸諫，必然不會如此冒進，倉促北伐的！”

辛棄疾眯縫著眼，看著李伯談笑道：“你這是跟老夫在議論兵家之事？”

“教員為何要以汴京公學為院名，就是跟辛私有共同道向！隻是現在的大宋，還能經得起如許一場得勝嗎？

李伯言看著那有些熟諳的側臉，如同本山大叔普通的豬腰臉，另有那灰白異化的山羊鬚，是老辛，錯不了。

“端上來。”

小二將燙好的黃酒端到桌上，“客長，您的酒。”

“那晚生就獻醜了。高傲散關至淮水，順次為利州路、京西南路、淮南西路以及淮南東路，鄙人若統帥全軍，當起兵事與兩淮之地，先取山東，再取汴京！京西南路以及利州路按兵不動。”

不能啊！

“仇姐姐拿這會子，再去裡頭挑幾件金飾，給段景那媳婦兒，另有府上丫環買些。”

小二哆顫抖嗦地點了點頭，將鍋蓋拾起來。

李伯言坐在一旁，呼道：“小二，上酒！”

“那麼，辛公就算身子再結實，還能有幾年風景，二十年？四十年？比及耄耋之年，您還騎得上馬，拿得動兵刃否？您的這副殘軀，於國事無補，但如果您能將年青一代教好了，下一個百年，辛公您還是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