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人性[第4頁/共5頁]

燕攸愣了愣，隨即苦笑：“是啊，臣的母親是武薑。”

坤鳳宮

燕子獻剋日陪著老婆淮陽大長公主前去懷朔鎮祭奠其父母，燕政與其家眷天然跟從，為了製止途中出岔子，燕子獻便將昔日與高湜及與其他勳貴來往的書箋都交給燕攸保管。

凝睇著燈上精美的琉璃小罩，漸漸說道：“我風俗暗處，也隻合適暗處。”

說著，就想伸手拉她，卻聽她俄然一句：“你不是男人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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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高綽等人這幾日用酷刑從宇文達嘴裡撬出的資訊，便是關於她所中蠱蟲的。

高緯身材一僵，冷靜縮回擊，聽著她接下來的話。

“之前一段時候，可有誰派人來這兒？”趙書庸想了想，答覆道：“隻要左娥英派人來，爺之前對外宣稱一整日都要措置奏疏，娘娘就讓人傳話：國事首要，但陛下也要重視身材，有些事要循序漸進。”

“這是東平王查的？”“是的。”“他冇事查鄒亨何為，北兗州離鄴都可不近。”“鄒刺史年初擅自給南陽王送了一歌女，惹得南陽王與王妃之間甚是不快，東平王原想找鄒刺史錯處來予以獎懲，冇曾想查到了這些。”

“對，我要為玘兒、瑛兒考慮，我這就入宮！”“等下！”邢氏喊住燕攸，從書廚中拿出一木匣，交給燕攸：“將這些信箋帶著，免得陛下不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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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蠱蟲身形如水，能直接從人體肌膚潛入血脈中，但必必要將自它身上生出的粉末先一步在血液中暢通循環，使其遍及血脈，蠱蟲才氣存活，當夜穆寧雪在姑蘇寺塔上刺傷她所用的匕首上就塗滿了這類粉末。

跨進內殿，較著能夠感遭到這裡與前殿的明暗之比，天氣已成墨藍，玉堂殿前殿與其他宮室一樣點上了殿內四角的祥獸紋寶燈，而內殿中連一盞燭火都冇有，讓高緯心中一陣氣悶。

燕攸清楚感遭到身後沉默了好一會兒，天子的聲音才重新響起：“若你密報的事千真萬確，你父親的爵位朕定讓你秉承的。”他衝動地想要回身謝恩，高緯卻已經說道：“退下吧。”使他隻得服從退下。

趙書庸順勢說道：“並且東平王查到鄒刺史不但不是清吏，反而收了無數賄賂，但鄒刺史家中卻不甚豪華，聽聞每年鄒刺史都會給兩都勳貴送節禮，此中以高陽、博陵二王禮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