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東柏[第2頁/共4頁]
見崔季舒還在躊躇不決,高緯嘲笑了一聲,“來人!”“陛下,臣說,臣說!”高緯冷哼了一聲,揮手錶示入殿的寺人退出去。對崔季舒厲聲道:“說,究竟是甚麼回事?!”
“那當晚文襄帝於東柏堂中遇刺顛末你可清楚?”“臣和崔暹為了擺脫內應的罪名,奉文宣帝之命都藏了起來,這顛末委實不知啊,要說真正一清二楚的,除了文襄帝,那便隻要已逝的陳元康。”崔季舒說道。
崔季舒一聽高緯是問這個,嚇得立即跪了下來,顫抖地說道:“不,陛下不是如許的,老臣當然隻是喝醉了胡亂吟誦的,不成當真的。”
“孝靜帝武定七年(高澄死的一年)七月,文襄帝尚在河南潁川作戰,還是太原公的文宣帝俄然命家奴來找臣,說是請臣過府議事,臣不疑有他,與之同去,冇曾想竟在那邊見到孝昭帝、崔暹以及。。。以及太上皇,文宣帝當即就命我畫出東柏堂中的兵力求,我問有何用,孝昭帝說自畫便是,無需多問,因為觸及文襄帝的安危,臣不肯畫。”
高緯看向老翁,問道:“你現在記得你是誰了吧。”“草民草民是陳元康,是苟活於世的陳元康!”受了寸剮之苦的陳元康已經不再嘴硬,他真的怕再受一次如許的折磨了。
高緯眼睛不經意地掃過老翁,卻看到他的身材微微一僵。高緯眯了眯眼,想了想,喊道:“趙書庸!”“主子在。”趙書庸翻開小半的殿門,走了出去。
高緯看著臉上尚掛有惶恐之情的陳元康,喃喃道:“對不起,你曉得瞭如此皇室秘事,朕實在留你不得!”說完,又用力將匕首刺得更深。
陳元康緊抓著身、下的地毯,隻但願能夠轉移身上不竭傳來的疼痛,他持續說道:“無法賊子凶惡,草民很快便被砍翻在地,文襄帝也被砍中好幾刀,血流不止,不過在草民昏倒之前,草民卻清楚地看到孝昭帝和太上皇握劍走進了堂中。”
“稟陛下,永安王攜一老翁於殿外求見。”一名寺人跑入殿中,稟報導。“老翁?”高緯挑了挑眉,說道:“宣他們出去。”“是。”
高緯暴露一絲嘲笑,對崔季舒說道:“既然你和崔暹隻是同謀,並且你已大哥,崔暹客歲也已經薨了,朕就不再究查了,你回府吧。”“是,是,臣辭職。”
高浚走後,高緯一向緊閉著唇,冷冷地看著頭貼地板的老翁,不發一言。
“臣永安王高浚拜見陛下。”“草民叩見陛下!”白叟的頭低的很深,聲音怯怯地。
崔季舒謹慎翼翼地朝著麵色如冰的高緯一眼,“接著說!”高緯輕聲說道。“是,尚為長廣公的太上皇俄然說道:你既不肯寫,便也是不肯救你妻兒了,臣的妻兒此時也從後堂被人押了出來,太上皇則握著一把象牙柄的匕首貼在臣季子的頸上,對臣問道:現在可情願畫了,見臣躊躇之際,太上皇手中的匕首已經劃破了臣季子的脖頸,臣無法,隻能畫了兵力漫衍圖,畫完後,文宣帝就命臣與夫人回府,留下臣兩子做人質,直到大事勝利後,纔將臣的兩子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