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背水一戰[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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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誠心的苦心勸說，高寧彷彿沉著下來，剛纔一下熱血衝腦就想一死了之，想換個捐軀的名份。回想起來……還真他孃的傻透了！

“切！你一個記名幕僚，給你當智囊本公子豈不是連白丁都不如？！冇得搞！山匪不是傻子，能活命靠的不是英勇殘暴，而是懂端方。他們由各處奔襲三百裡地，就因為孟氏教的振臂一呼？由各不相屬的一幫魚龍稠濁的綠林構成一支進退有序，打得有模有樣的叛軍，這不消我說你都曉得有多難吧？可他們做到了？如果不是有鬼，請你奉告我……這是為甚麼啊？”席妙柏的語氣固然有些隨便，但闡發的意義很明白。

“公公！且慢！！”秦風眼明手快，一把拉住他的韁繩！這廝……竟然還不是說著笑的，這架式，還真敢衝啊？！

但，此時鳳陽城與明皇陵周邊的衛所軍，能夠動用的就有四個。即便兵力有所缺口兩萬人還是能湊出來的，留守司八個衛所中的皇陵衛與鳳陽衛也是一支能打能跑的軍隊，戰力比南京征用而去的懷遠、長淮兩衛稍遜一些。

身邊這幾百人，在這大水麵前確切感化不大。

“那也不至於……敗成如許，是不是皇陵衛並未出戰？”秦風非常迷惑的查問那些官兵，一一彙集了他們的資訊以後，便收攏潰兵駐紮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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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下情急孟浪了些，言語上多有衝犯高公公之處，勿要包涵纔好！此次……我等也隻能是背水一戰，隻要護著公公您衝破叛軍的包抄，進入皇城。讓統統重掌在公公您手裡，我等纔有翻盤的本錢！等候救兵到來，必能擊潰這幫烏合之眾！”

這些潰敗的衛軍不成建製，誰也找不到誰的下屬，三三五五一群人數多了以後便以軍銜最高的報酬，當中主如果鳳陽右衛和中衛的附屬兵員，殘兵敗將三四百人擺佈，最大的武官也隻是個總旗。

大明朝廷，必然會對它窮追猛打。孟氏教的惡名必定會過修羅門，與白蓮教看齊。

大部分被秦風截了下來，更多的是高寧和幾個錦衣衛校尉揭示出來的高官威勢，震懾住這群潰兵，飛魚服和蟒袍還是有很多官兵認得的。

鳳陽中衛與右衛當即趕赴救濟，孟氏教又擺下一處圈套，引官軍入套。齊眉山、浮山兩處多年占有的兩支盜匪，竟然同時呈現在疆場上，糾合亂匪八千多人此中裹挾的無辜流民不在少數。

皇陵衛見賊勢大，與府城一樣收縮兵力恪守皇陵。

“噢？高公公竟有此壯誌？！那不是逼著我捨命陪君子嘛……”

高寧一聽潰兵的彙報，驚出了一身盜汗！連連哀歎狂呼：“某家不是給那些蠢蛋了急報麼！這仗打得……丟儘皇家嚴肅不止，連祖宗的勇武也丟光了！該死呀！真該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