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第1頁/共4頁]
老天爺還是長眼的,他終究盼來了站在他身邊的那株木棉。
曹雅內心對無能的江子晉不屑極了,麵上倒是一臉的凝重,遊移了好半天賦摸乾脆地建議道:“你這麼一說,我俄然記起之前有個老火伴,她的一個丈夫彷彿就是巫族人,職位傳聞還挺高的,你要不要我去問一問嗎?”
張秉翰的非婚生身份,再加上任澤昏倒時張媛的見死不救,令中原百姓特彆是男性們對總統的不滿上升到了史上最高點。有本領騙男人上/床生孩子,冇本領結婚算是如何回事?如果每個女人都如許,男人另有冇有活路了?
事情停頓得比韓非之打算中的還要順利,有了來自曹雅“小火伴”的“特彆唆使”,生命院在短短兩天不到的時候內勝利研製出了合用於任澤本身環境的“解毒劑”,喚醒了甜睡了一個多月的軍部部長。
其次,基於他犯下如此不成寬恕的弊端,他將在見麵會結束以後正式辭去軍部部長的職位。
性命關天?曹雅心中猛地湧起一陣激烈的恨意,當年他讒諂她逼死嚴泰愚的時候如何冇想過“性命關天”這四個字?
韓非之眉頭舒展,麵無神采地望著窗外,像是在深思甚麼,頎長的身軀半天也未曾轉動過一下。直到背後傳來柔嫩熟諳的感受,他才發明到腰上不曉得甚麼時候多了一雙纖細的手。
“驚天大爆料!總統張媛之子張秉翰生父原是軍部部長任澤!”
“楚湘你記得麼?就是成霜的弟弟,這篇報導是他弄出來的。可惜他口風太緊,不管是我還是小媛,都冇能從他嘴裡問出動靜的來源。不過,他倒是拍著胸膛包管,任澤是真的中了‘父子連心’的毒,不是他們報社隨口編出來的忽悠人的。”
韓非之剩下的話被曹雅用手捂住了,她凝睇著他,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彆說傻話了,我不幫你還能幫誰呢?”
曹雅的眼底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故作焦心腸問道:“既然如許,我們為甚麼不想體例聯絡巫族的人,趁便讓生命院幫手研製解藥呢?”
一週後,曹雅將她從“小火伴”那兒要來的解毒劑交給了韓非之。遵循對方的說法,隻需求把任澤本人的血液做特定的措置便能夠充當藥引了,底子冇需求把小朋友卷出去。
撇開言論和公眾的壓力非論,很多世家也在蠢蠢欲動,試圖拔擢鷹派的老敵手鴿派下台。從龍之功誰不想要?倒了一個張媛,幸運的但是千千萬萬個男人!
韓非之很少聞聲她用這類軟綿綿的口氣跟本身撒嬌,心底頓時軟成一片,下認識回身把她摟在了懷裡,“都是我不好,這陣子蕭瑟了你。”他埋頭在她苗條的頸間,深深地吸了口氣,用心用輕鬆的腔調說道:“要不,讓我在床上好好賠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