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貴不可言[第1頁/共4頁]

曦和笑了笑，道：“勞煩您特地費了這麼多口舌，真是感激不儘，今後先生如有困難，力所能及，我必來互助。”

曦和唔了一唔。

曦和歪了歪腦袋，抿出一個笑來：\”先生現在並非在平話，不過是與我閒談，莫非還怕旁人說甚麼閒話麼？\”

曦和喝了一口桌上的茶，跳下椅子，衝著那老先生笑了一笑，然後回身拐進樓梯，上了二樓。

曦和問道：\”那，除了出世之時引發的異象，在其出世以後可另有其他的跡象？\”

老先生喝了口水，曦和悄悄地聽著。

老先生搖了點頭，道：“那半仙赤著一雙腳，風一陣地來，風一陣地走了，大人一向在暗中追訪其下落，卻從未有過半點訊息，小老兒也未曾見過此人，向彆人扣問也從未有人聽過的。想來這些仙風道骨的半仙都很有些本領，如果他們自個兒不肯意被人打攪，是誰都找不著的。”

曦和眉頭微動。她曉得，這凡人丁中稱的“半仙”一定都是真的半仙，大多指的是算命先生之流的方士，此中亦不乏裝神弄鬼出來哄人的，是以凡界對其批駁不一。

“大人本來聽著前半句甚是欣喜，但聽著後半句卻有幾分憂愁，連連詰問內裡深意，但那半仙卻說‘天機不成泄漏’，連賞銀都未取，便走出了府外。是以，這纏累旁性命數究竟是個如何纏累法，倒是並無人曉得的。”老先生道，“不過皇後孃娘本年已是三十有六，膝下已有一子一女，皇上亦是龍體安康，卻並未見到如何纏累旁人，此言也一定當得了真。”

她此番下凡雖說是為了找慧義棺，但看眼下這事並非一時半會兒能處理的，便順帶瞧一瞧，這皇後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那您是……\”

老先生眼中模糊閃著光：“蜜斯說話真是風趣，小老兒我都想要曉得蜜斯究竟是哪家的朱紫了，還是說，蜜斯的身份亦同皇後孃娘那般，貴不成言？”

曦和問道：“可還說了些甚麼不便利說的？”

老先生一笑：\”蜜斯此言差矣，坊間傳聞亦有真假之辨，目睹為實也一定是真。小老兒不過是個平話人，聽了這麼多年，講了這麼多年，偶然候也不能將真假分得太清。\”

“小老兒仍記得，當時那位半仙赤著腳從我們府院門前過，恰停在了我們大門口，抬頭望瞭望我們府門上空，道了一句‘妙，實在是妙’，然後便上前來扣問，本日家中是哪位吉人過壽。”老先生咂了咂嘴，“當時小老兒正在院門口清算花草，聞聲那一問便感覺奇特，我們蜜斯生辰又冇寫在大門口，此人竟然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因而便將那半仙請進了門，將事情奉告大人後，大人便向其扣問這個‘妙’字從何提及。本來大人也並不希冀他能說出些甚麼門道來，誰知那半仙卻道，我們蜜斯生來並不凡胎，有異澤在身，此生洪福齊天貴不成言。”說到這裡，老先生的神采閃現一抹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