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一場鬨劇[第5頁/共5頁]

“嶽母。”袁長卿萬分委曲地叫了太太一聲，又就著五太太的攙扶站起家，對坐在書案後氣呼呼張著鼻孔的五老爺道：“嶽父息怒，是我的不是，一時粗心，叫人鑽了空子……”

偏有人不肯放過他們，詰問道：“甚麼打趣，竟揹著人開到這黑燈瞎火的處所來？”――那潛台詞，不言自明。

這出鬨劇竟還冇完，珊娘她們返來時，早有人快嘴快舌地把事諜報到老太太那邊了。

要不是五太太及時撲上去叫了聲“老爺”，還不曉得這脾氣一上來就天王老子都不管的五老爺說出甚麼樣的話來。老爺看看太太，硬是往下嚥了咽肝火，轉頭瞪著老太太道：“今兒老太太非得給我和我們珊兒一個說法不成！”

十四娘想，既然五老爺指的不是珊娘，那必然是她了，便也忐忑地往前走了一步。

太太這句暖民氣的話，說得袁長卿鼻頭一酸，看著太太幾乎紅了眼圈。臨走時他看了珊娘一眼，原是怕她也像五老爺那樣想的，偏她跟個冇事人兒一樣――可見她內心公然像十四說的那樣，“冇有他”……

太太也嚇了一跳。而若說五老爺內心對袁長卿一向存著顧忌，五太太倒是早已經把他當自家半子了，忙不迭地疇昔攙起他，道：“你們這是在做甚麼？有甚麼話不能好好說？”又昂首睇著老爺道：“老爺性子急，長生你有甚麼話漸漸跟老爺說，我瞧著你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孩子，內裡必然有甚麼原因。”

珊娘向來不是個笨人，她隻略一想，便猜到了十四娘十有八-九是真曲解了下午袁長卿和她之間的事，覺得她是有機可乘甚麼的，以是纔不曉得用了甚麼體例把袁長卿給勾帶了出來。至於她跟袁長卿說的話，珊娘想，大抵脫不開端五那會兒她跟十四說的那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