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癡迷[第1頁/共4頁]
傅望北剛過十五歲,臉上另有些稚嫩,因家中乃書香家世,雖習武,但身上總有股墨客氣,穿戴結實的盔甲都袒護不了,倒也非常風趣。
如此又過了旬日,禮部的官員每日為了太後的壽辰忙得腳不沾地,而關於楚王的路程,也每日都有飛鴿報信。遼地偏僻,楚王一行人解纜於七日前,一起快馬加鞭也才堪堪不過行了三分之一起程,怕是得太後壽宴前幾日才氣到達了。
這倒奇了怪了,她想了想,道:“孔先生雖峻厲,也是為了你們好,切不成有逆反心機。”
回了霜華殿,蘇素衣早備了一杯酸梅汁與秦祚消暑,秦祚到時,酸梅汁中的冰塊方纔熔化。她走得急,額頭有些汗,也不歇歇,直接端起一口氣飲儘,隻覺一股風涼滿盈滿身,當真爽極。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便有宮人將前殿的奏摺搬了出去,現在無大事,秦祚也都在霜華殿批閱,就想每時每刻昂首便能瞥見蘇素衣。
秦祚立馬站起,眉笑眼開:“好啊。”
一個多時候悄但是過,秦祚終究批完奏摺,擱筆於硯,有些倦怠的閉了閉眼,一動不動。過了很久,緩緩展開眼,朝一旁望去,窗外敞亮的天光照在窗前才子溫馨的眉眼中。
阿紹抿抿嘴,看了秦祚一眼,見她並無不悅,這才道:“兒臣不懂課辭意義,不知如何背誦,甚是吃力。”
不過秦祚內心曉得,若要諸葛汀一向在弘文堂那實在是屈才了,今後還得找其他徒弟纔是啊。
“啊……”才子猝不及防,本來是秦祚一把將她攬入了懷中。
那便不是阿紹一人的題目了,秦祚又道:“孔先生但是比諸葛先生每日課文教得更多?”
恰好他也倔強,被打也不哭不鬨的,反而更加嚴於律己。但能夠是孔先生要求太高,不管如何每天都逃不了一頓板子,搞得這幾天小臉冇一個笑容。
秦祚隻是俄然驚駭,怕落空她,怕她分開,導致一下節製不住本身的情感。現在明智漸漸規複,也垂垂鬆開,直起家來,倒是蘇素衣有些欣然若失。
秦祚‘噢’了一聲,挨著坐下,蘇素衣等不到她下一句,抽暇看她一眼。見她一瞬不瞬的盯著本技藝中的行動,想了想道:“我給陛下也量量?”
估計受了些刺激,又加上秦祚的重用,聽傅老爺子說,這傅望北現在回到家就埋頭苦練,連常日最心疼的mm找他玩都不理睬了,秦祚偶爾聽聞,哈哈大笑。
蘇素衣也已經風俗了,奏摺一放上桌,她便自行找些趣事做去了,不分開也不打攪。秦祚微微一笑,坐到案前悄悄批閱起來。
蘇素衣早拿了膏藥來,自從孔先生開端講課之時,這霜華殿便少不了膏藥。悄悄挖出一坨,給阿紹的小手上抹上,眉宇之間儘是心疼。阿醜站在一邊看著,一麵看看阿紹的手,一麵望望秦祚,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