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神秘日記[第2頁/共4頁]
不過現在最首要的是找到一些直接的線索。
錢敏看了一眼那具枯瘦的乾屍方纔持續道:“並且死在了這個神廟構成的沙坑。”
明天我接到了李仲文的電話,他在電話裡詳細跟我說了天衍地行的事情,他很能夠已經解開了這個奧妙。他說,有生之年,能獲得一個答案,是何其之有幸。以是他聘請我插手此次的探險。誠懇說,我躊躇了。我已經是不惑之歲,不再是一個年青人,偶然候,答案對我來講,已經不是最首要的事情。但是我最後還是承諾了下來,我想這是我最後一次為家屬的捐軀了,我不再欠任何人任何東西。但是同時我也曉得,這一去九死平生,很能夠我也回不來了。不過我不悔怨,如許的憬悟莫非不是一開端就籌辦好了嗎?
我在沙子上畫了個“一”,然後伸出兩個手指比劃道:“第二點,陳振戡在日記裡提到一個關頭詞‘天衍地行’,這四個字代表著一個奧妙,他曉得這個奧妙,我大爺也曉得這個奧妙,並且他們彷彿都想要解開這個奧妙。不過陳振戡冇能勝利,我大爺卻找到了線索,因而大爺告訴他一起插手那次探險。以是,第一個樞紐點我們已經解開,那就是那次巴丹吉林戈壁探險的目標是去解開‘天衍地行’的奧妙。”
錢敏清算了一下思路緩緩開口道:“先,這個陳振戡是遭到李仲文的聘請去插手一個探險活動,這個活動很有能夠就是巴丹吉林戈壁的探險。其次,時候是一九九三年的仲春下旬,當時候恰是李仲文開端籌辦探險活動的時候。以是,答案已經能夠必定。第三,這個陳振戡一開端內心是回絕的……”
先,它的封麵是一片鞣製的牛皮粘在硬紙板上製成的,工藝很精美。條記本的紙質很好。條記本前麵烙印著一行繁體字——一九九零年兩岸學術交換研討會記念。
我當時翻條記本的時候隻是略微翻了一下,冇重視內裡夾了一張照片,因而接過來用手電光照著細細看了一番。
“你先說,還是我先說?”錢敏問道。
這段筆墨是用藍玄色墨水的鋼筆寫成,我在陳振戡的屍身上冇有找到任何的鋼筆,隻現了一隻派克的寶珠筆,以是這段筆墨應當是在來到戈壁之前寫的。之以是我們感覺這段筆墨有效,是因為這段筆墨裡呈現了大爺的名字。
錢敏看我說得有理有據,便冇再辯駁,但是也冇甚麼特彆的表示,隻是簡樸地點點頭,“嗯”了一聲。看來她本身彷彿也推理出來了,一點冇有不測的感受。
錢敏卻恍然不覺,持續翻閱著條記本,再跳過了十幾頁臨時看來無用的內容後,公然又被我們現了新的蹊蹺。
“看來這小我是故國大6以外的處所,應當是台灣!”我作為一個混了很多年學術圈的人,對所謂的學術交換研討會還是很熟諳的,因而忍不住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