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彼之道[第3頁/共3頁]

“都說了些甚麼？”馮氏眉頭微皺，身子前傾。

馮氏在她踏入門的一刹時就青了臉。

馮氏陣陣嘲笑：“你儘可去說，空穴來風的話，我但看有幾人信！謗議姊妹，這薑府畢竟是容不下你！”

正測度間，忽聽有下人進屋來報：“夫人，大蜜斯返來了——”

“這世上手足相殘的事還少麼，父子相弑都不是甚麼希奇的事了，何況我和她隻是同父異母的姐妹……”

商慈一邊畫符，一邊淡淡道。

商慈一起無阻地徑直走進了馮氏的院落。

俄然想到女兒這半年來，去道觀裡進香的次數委實比平常多了很多，馮氏心下更是大駭。

秋菱有些發慌：“那些夢中話字不成句，奴婢也聽得胡塗，隻模糊約約聽到……聽到……”

馮氏問她一句話，薑琉老是反應慢半拍，馮氏發覺到不對勁，待用完午膳，先讓她回屋去了，留下了她身邊的貼身丫環秋菱。

商慈聞言，非常附和地點點頭：“不錯，會製符解符的能人是很多，特彆是第一道觀上清宮……”伸手摸了摸下巴，“哦，我想起來了，上清宮知觀座下弟子和二mm是老相好了，這點小事想必然會慷慨互助，替母親連做法事的錢都省了。”

她能把她送走一回，便能再送走第二回，那尼姑庵她特地囑托過，對薑婉要“好生照看”，她能從那一乾身強力壯的老尼姑中“突圍”，想必是費了很多心機力量，不掌控住這可貴的機遇逃得遠遠地，反而返來挑釁，的確是自取其辱。

“你是如何從淨慧庵裡逃出來的？”

問及蜜斯剋日有哪些變態，秋菱點頭低眉，想了想道：“提及變態，蜜斯剋日總犯夢魘說胡話，渾身冒盜汗，一早晨被驚醒數次，之前是向來未有過的……”

商慈並不需求這符籙能像原符一樣致人癡傻，能保持住三五日的結果充足了，何況她這臨時抱佛腳的畫符，也頂多起到這個程度的功效了。

馮氏拿出了幾分當家主母的嚴肅，不耐地肅聲道：“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