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他的棉花糖[第1頁/共2頁]
“傳聞第一次老是很痛的。”歐奇勝說了上床後的第一句話,也是獨一一句話,然後開端亙古穩定的活動。
一向過了好久,他纔看到她身上有衣物,竟然隻遮住一部分大腿!並且那薄如蟬翼的衣服,穿了還不如不穿,他能清清楚楚地瞥見她上麵的小褲,乃至是三角地帶的一抹深色。
歐奇勝卻像看到一朵鮮豔的芙蓉花,伸手摩挲著她的臉,然後低下頭吻她。她的唇像小時候吃過的棉花糖,柔嫩得不成思議,又香又甜。
他喉結連番轉動,大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上去,然後伸手解她的浴袍。
歐奇勝氣憤,誰給她穿這類衣服的?的確是該死!
她放棄了抵擋,手軟軟地垂在他手心。
歐奇勝盯著她胸口的美景,屏住呼吸,貪婪地看了好久。本來,這就是女人的身材啊,公然很美!感受她手勁消逝,他昂首看著她。
沛依想要擋住,他大手鉗住她的細腕,輕鬆地拉開,沛依費儘儘力都收不歸去。
她從小跳舞,接管“力與美”的教誨,一向曉得陽剛與陰柔的辨彆。但這一刻,她才真正的體味。本來男人真的力大無窮,和舞團那些跳舞的男孩子是不一樣的……
沛依低著頭,頭被橡筋捆紮在一起,際線四周的頭有些潮濕。她裹著浴袍,雙手捂在胸前,將衣衿捏緊,免得他看到本身胸前的風景。但她冇想到,男人已經看著彆處的風景移不開眼了……
他伸脫手,一個公主抱把她抱起來。
歐奇勝站起家,龐然大物般朝她走去。她心頭突突直跳,驚駭地退了一步。
沛依被他一看,想起楚維的話:不要像死魚,不要像被強……她不曉得該以甚麼神采麵對他,焦急地調劑了幾下,一臉不知所措。
沛依顫抖著,適應他的行動。他抓開本身的手,她就攀附著他;他要脫本身獨一的褲子,她就抬起臀;他要擠進本身腿間,她就伸開……
她有微微的失神,然後一陣劇痛拉回她的神思,她渾身一抖,尖叫出聲,雙手不受節製地他肩膀上劃拉出幾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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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依嚇得叫了一聲,一雙手不受節製地攀住他,然後對上了他的眼。歐奇勝盯著她,現的眸子惶恐又純潔,彷彿戈壁中的一泓清泉。
歐奇勝走到她麵前,現她好瘦好小。他真怕本身會捏碎她、壓壞她。接著,他又感覺很好笑,她都出來賣了,還會擔憂這些嗎?他不碰她,纔會讓她絕望。
陌生的感受,驚駭與恥辱伸展。沛依咬著本身的唇,服膺“死魚”與“刁悍”兩次詞語,一點不敢抵擋,也不敢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