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本君日前接到母親的來信,說是不準對南陵開戰。以是這一戰,本君臨時不參與!”
“你要做甚麼?”含襄下認識今後退了兩步。
柴逸替邵瑀辰紮針,麵色嚴厲,這一刻,不管含襄是甚麼身份,再不會產生一分顧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