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章 看見了娘娘[第1頁/共2頁]

肖華聞聲‘皇後’二字，不由得停了下來。

夜華轉頭看了她一眼，看不出她神采間有任何勉強和衝突，“清走了好久了，何必耿耿於懷。”

木澤忙問道：“哪個馮大夫？”

癡兒道：“阿呆瞥見馮大夫正在給娘娘評脈，說‘娘子有喜了’。”

丹紅望著他的側影，道：“你感覺清走了，我還能再嫁彆人？”

肖華身子一震，忽地想起芷容在蠻人族時反胃欲嘔的景象，神采微變。

癡兒道：“娘娘戴著有麵紗的帽子，馮大夫當然看不見。”

癡兒向來是被人看不起的，俄然有人叫他哥哥，滿心歡樂，聽那些少年這般說法，急道：“我確切瞧見的，娘娘好標緻的，阿呆不會認錯。”

癡兒聽不懂少年口中的諷刺之意，辯道：“我和我爹冇進宮殺豬。”

瞥見一個二十來歲，象是癡傻的胖小夥子被幾個半大少年圍著諷刺。

癡兒不平氣道：“我前些天就瞥見皇後孃娘了。”

癡兒道：“厥後孃娘就起了身，又讓馮大夫抓了幾副藥走了，娘娘走得好快，阿呆拿了藥出門，就不見了娘娘。”

次日，肖華仍隻帶著木澤在城西集市安步而行。

那些少年見竟然另有人來扣問癡兒，本想諷刺，但見木澤年紀比他們大不了多少，但穿著光鮮，倒不敢冒昧，美意道：“他是個癡兒，自從見了娘娘遊街，瞧著標緻女人都叫娘娘，他說的話信不得。”

木澤聽到這裡，向肖華低聲問道：“主子去探聽一下。”

癡兒道：“娘娘站阿呆中間，風把娘孃的麵紗吹起來了，阿呆當然看得見，馮大夫在抓藥，天然是看不見的。”

藍衫子少年鄙夷道：“你當宮裡冇大夫嗎？皇後孃娘還要巴巴地跑到宮外來抓藥？”

木澤吃了一驚，緩慢地看了一旁肖華一眼，接著問道：“那厥後呢？”

夜華道：“現在歸去，或許會束縛些，但等小十七繼了位，自不會束縛你。你不必做皇家的棋子，尋個好人家嫁了，安安穩穩地過後半世，豈不好？”

四周少年‘哄’地笑出聲。

癡兒道：“和春堂的馮大夫。”

木澤上前，和聲和藹地向癡兒問道：“這位哥哥，你在哪家藥局瞥見娘娘？”

夜華轉開視野，冷靜地將杯中酒飲儘，不再言語。

少年們又哄地一聲笑，有人道：“馮大夫看不見，你卻看得見，哄誰呢？”

此中一個藍衫子的少年諷刺道：“你在哪兒瞥見娘娘，莫非是你們父子倆進宮殺豬？”

肖華輕點了點頭。

這一笑，癡兒也聽出味道，惱道：“我去給我娘抓藥，在藥局瞥見的娘娘。”

藍衫少年道：“娘娘和皇上一起巡街的時候，馮大夫也是瞧見的，如果是娘娘，馮大夫豈能認不得？”

丹紅笑笑，“那你為何不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