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 奈何橋見！[第1頁/共7頁]

徐世程的話引得周遭的武毅軍軍官一陣熱議。便是再悲觀的，也毫不信賴武毅軍能擋得住二十萬澎湃而來的清軍。

“如是！”錢謙益終究反應了過來，喊著柳如是的名字。

“這是……”張煌言皺眉思考。

“啊嚏！”錢謙益打了個噴嚏……水真的好冷啊……

“大人！隻需大人一聲令下，我錦衣衛一夜間便會將名單上的奸賊鎖拿一空！”馬吉翔抱拳請命。

那一千多的兵士必定是擋不住阿濟格的雄師了，想來意味意義更大於實際意義。而那支艦隊則分歧……邵北的信箋裡幾次誇大著，隻要扼守住其他前去南京的門路，這一千多黑水雇傭兵外加一支澳洲艦隊，乃至都不需求武毅軍便能夠抵擋住滿清的打擊。

“你個婦道人家曉得甚麼？”被愛妻數落得麵紅耳赤的錢謙益，突然出離了氣憤地吼了一聲。

“這……”

柳如是笑得愈發充滿了鄙棄之情：“是，妾身一個女人家，是不曉得春秋大義。可便是妾身也曉得臣子當忠敬愛國……大明尚存，夫君何必急吼吼地去貼滿清的屁股？現在多鐸毀滅期近，想來夫君這內心……必定不好受吧？”

馬士英冇有答覆，隻是拖著步子漸漸落座。端起茶碗，顫抖著一雙手，漸漸地送向嘴邊。呷了一口，他感喟了一聲：“馬吉翔，汝之功老夫記下了……他日行賞，少不得錦衣衛北鎮撫司的。至於鎖拿……”馬士英苦笑起來：“且算了吧。”

說罷，在錢謙益的木然中，柳如是拿過印泥的小盒子，提著錢謙益的手指，按在了文書之上。而後用油布將之包裹好，謹慎地揣在懷裡。繼而縱身再次躍入水中。

晚節不保啊！

兩相疊加高低，說不準阿濟格還會不會不要命的猛攻。冇準一鼓不克以後，便會草草出兵？

環顧四周，鄭森驀地信心實足隧道：“便是冇有澳洲救兵又如何？都是肩膀扛著一個腦袋的活人，操著普通無二的火器，澳洲軍能辦到的事兒，我武毅軍也能！”

想到這兒，錢謙益希翼地看著柳如是，和順地說：“我這也是為我們籌算啊……如是，你跟著我一起走吧。我們去北京，丁之龍已經承諾下來，那禮部尚書便是我的。到時候我官居一品，如是你也能夠堂堂正正地做錢夫人……”說話間，錢謙益探脫手，摸向柳如是沾著水漬的手。

儘是沮喪聲中，驀地傳來一聲冷哼：“未戰先怯，抱此心者，可有勝之能夠？爾等莫要健忘，那澳洲軍不過萬人出頭，便打得二十二萬清軍狼狽逃竄。不消數日，便是那多鐸也得授首。”鄭森橫眉冷目斥責完，持續道：“更何況澳洲艦隊最遲明日下午便到。到當時萬炮齊鳴，清軍血肉之軀如何扛得住？”

“大木……”張煌言想要安慰幾句，瞧著鄭森那張氣憤的臉卻不知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