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 大勝關前（下）[第2頁/共7頁]

李雲彪滿臉的委曲，用下巴點了點捆得嚴實的胳膊：“大人……標下被鄭森那廝捆了個嚴實，剛剛纔得脫身。那鄭森愣是帶走了標下半數部下……督師，您要為標下做主啊！”

周遭的武毅軍，待變成雁行陣以後，與斜火線的行列保持著一樣的速率與間距，緩緩朝著疆場推動著。隻是十幾分鐘的時候，全部疆場已經被武毅軍的行列堆滿。

一紅一黃兩麵燈號同時升起。各個百人隊的軍官轉頭張望之下，隨即命令：“立……定！”

正這個風景，門猛地被撞開。鼻青臉腫、五花大綁的親信李雲彪跌跌撞撞衝將出去，見到何騰蛟身子一搶跪倒在地，孔殷道：“督師！大事不好……武毅左衛兵變！徐世程那奸賊奪城而出，說是出關迎敵，標下隻怕他們是要投韃子去了。”

與此同時，清軍的先頭軍隊當中，一乾清軍將領正錯愕地看著滿目標武毅軍發楞。

一個個百人隊紛繁變成三列縱隊，從長長的步隊平分離出來，繼而緩緩演變成雁行陣。步隊中心，一個方陣的兵士，打著小鼓，吹著短笛，跟著鼓點的節拍與軍官的口令整齊地踏步向前。

炒豆子普通的槍聲連綴不斷，大片大片的清軍紛繁倒斃在進步的路上。炮彈的吼怒聲響徹疆場，麋集的拍槍聲連綴不斷，一時候疆場上硝煙滿盈。那些本覺得勝券在握的清軍，則在槍林彈雨中錯愕著……三段射擊之法冇甚麼希奇的，隻是為何明軍的三段射擊如此之快？一排接一排，前後間隔不說數息……另有，為何射程如此之遠？明軍的三眼銃、鳥銃，不過五六十步的射程。現在隔著四五百步開外，為何還能打中本身？

上尉扔下望遠鏡高喊：“停止炮擊！三分之二引線，榴散彈填裝！”

看著各部緩緩就位，徐世程擰著眉頭叮嚀：“讓第三十三百人隊慢下來！如此敏捷，斯須之間便離開陣型，趕著送命麼？”

砰！又是一炮，超出雁行陣，飛出去老遠。舉起望遠鏡觀察了一下著彈點，章維衝著炮隊的軍官點點頭。

與此同時，背後插著令旗的傳令兵一樣馳騁著駿馬，在行列之間來回馳驅，扯著嗓子喊著：“千戶大人有令，冇有號令，不準開槍！違者，斬！”

“千戶大人！千戶大人，你這是？”

砰砰砰砰……又是無數的清軍在彈雨中被打成了篩子。固然武毅軍實彈射擊的次數有限，乃至於很多的兵士打完一輪，哆顫抖嗦的就是冇法將槍彈重新裝入槍膛。但所幸這類嚴峻很快就疇昔，兵士們隻是在軍官的口令聲中，開槍，後退，裝彈，再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