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九 自尋死路[第1頁/共4頁]
從台南到台北,雖說是在同一座島上,但在這個年代,獨一能挑選的交通體例隻要坐船。王海陽的陸戰隊即便練習有素,卻也隻能等候鄭家和瓊水兵的結合船隊到達今後,才氣搭載上船,向台北進發——船少了還不可,萬一被對方在海上突襲,那才叫冤枉。
以是更新甚麼,隻能放在週末停止,平時有空也會寫一點,但冇法牢固時候段了,望大師包涵。
隻可惜這個年代的軍究竟際並不發財,那些荷蘭人固然以販子所特有的奸刁和活絡,持續走出了幾步妙棋,終究卻還是犯了個大弊端——按照率先前去北部窺伺的縱帆船回報,荷蘭人在攻占淡水以後竟然冇有當即逃脫,而是登岸占據此處,並派軍隊修複堡壘,乃至搬運火炮登陸,籌辦在本地耐久駐守。
迪亞戈當即毫不躊躇承諾道,一想到本身隻要安安穩穩在這裡多待上一段日子,便能夠再獲得一大筆款項,使得本身向獨立具有一條商船的終究胡想更進一步,他的心中就雀躍不已。
說著,他在一張紙條上寫了個數字悄悄推過來,迪亞戈接過紙條瞄了一眼,臉上頓時閃現出按捺不住的憂色。
五五九 自尋死路
“戰役結束?那恐怕……唉,冇有,那支船隊是由普特曼斯總督直接批示,現在就是連公司總部都聯絡不上船隊的。”
“這個麼,就要取決於火線批示官的態度了。”
而當文德嗣與王海陽會麵以後,兩人起首聚在一起闡發敵情。雖說對荷蘭人冇甚麼好感,卻也不得不承認:迄今為止,對方這一係列行動乾得很標緻。根基是做到了“避實就虛”四個字,隻操縱少數艦船就把明帝國在東南亞的海上力量給耍得團團轉——也包含瓊水兵在內。如果他們能再這麼多對峙幾次,還真能給人帶來很多費事呢。
“隨時,隻要你感覺需求,隨時都能夠去支取。不過我們但願,在構和結束之前,你還能持續待在當前崗亭上,為我們供應東印度公司的最新意向,以及這群構和者的設法——當然,我們會彆的付出酬謝的。”
“我們當然不希冀東印度公司召回他們的艦隊,就算他們想召回,也要問我們同分歧意才行呢……既然冇有就算了,兵戈的事情不消我們操心,自有人去處理。你隻需求奉告他們,比及戰役結束,他們天然能夠獲得與其使者身份相稱的報酬——這個時候不會很長。”
迪亞戈對勁而去,而他今晚的統統言辭則都由專人記錄下來,顛末集結,清算以後,遞交上去。
“有所竄改?很輕易啊,等我們兩邊結束這類敵對狀況便能夠,簡樸說——等戰役結束就行了。關於荷蘭艦隊的行跡,你可有這方麵的動靜麼?”
劈麵的討論人看了看他,微淺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