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回神時，身邊卻已經冇有了溫度。
莫川笑著按住她亂晃的手，把她手裡的酒杯搶下來：“喝酒如何不去天-上-人-間？”
“是啊是啊。”莫川順著她的話答允下去，看著她細細白白的手指摩挲著他剛纔被桌角撞到的前胸，咯咯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