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夫妻兩人搶一個男寵[第1頁/共4頁]
她剛邁出門檻,便聽到內裡又傳來翻身聲,床榻動搖聲,另有幾不成聞的□聲。
實在就算不遮住,又能如何,這滿屋的大小侍女,又那裡敢正眼直視這榻上之人呢!
如此大雪封門之夜,本該是香熏暖室、羅幃溫存的好時節,本身卻要孤枕難眠嗎?
斑斕是她身邊最為知心的侍女了,能讓她不敢出口的事,必定是會惹得本身不快的事了。
朝陽走進一看,寢床上,高大結實的馮傑正壓著弄玉歡愉。馮傑粗聲喘著,將那男人白玉般的身子緊緊壓抑在本身身下,兩隻大手扣著男人的腰肢,下身緊貼,正暗自推磨。
“弄玉被爺帶走了。”斑斕俄然感覺早死早超生,一股腦把這話說出來了。
朝陽公主揮開侍女,俏臉冷沉,峨眉輕挑:“侯爺現在那裡?”
朝陽斜掃了眼榻上的弄玉,她天然是再不會看這早已被人糟蹋了的男人一眼!
隻可惜啊隻可惜……就算他是我的夫君,又能如何,我也是萬不能屈就於這等人的。
“公主,本日如何有空,跑到本侯的寢室來了?莫非――”馮傑邪邪一笑,細眸中含混叢生:“莫非,春閨孤單了?”
馮傑好龍陽之癖,這些年雖網羅各色俊美小廝日夜荒唐,但幸虧精於保養之道,如本年過而立之年身子倒也結實,健壯的臀部壓抑著身下那人,挺非常,抽八分,幾次往送,很有韻感。
熏爐內嫋嫋升起一股柔甜奧秘的奇香,小侍女很勤奮地將暖爐燒得旺旺的。紅色的炭映著銅色的熏爐,在如許的冬夜裡,那是淺顯人家難以企及的豪華。
那一天,內裡天寒地凍雪飄如絮,拉碳的小奴幾近都要把手凍僵了,洗衣的女奴因為水結成冰底子冇法洗衣,但是朝陽公主的寢內仍然溫膩香豔。
好一個馮傑,常日家任你如何玩,本宮又那裡管束過你,冇想到你現在竟然欺到了本宮的頭上?
想到這裡,她媚眼懶懶地斜掃了眼室內侍女,卻靈敏地發覺到,一旁的斑斕似麵有難色,欲說還休。
公主意此,心道公然木已成舟,弄玉已被馮傑糟蹋,本身是萬不會撿他剩下的那物了。肝火也漸漸沉澱下去,嘲笑一聲,乾脆斜坐在玉凳上,好整以暇的看這齣好戲。
公主內心實在也有些可惜,如許一個靈秀的人兒就如許被本身那夫君占去,真是糟蹋了呢。
朝陽公主鳳目驀地展開,幽光乍現,內心惱意更甚。
寢床上,一個女子柔婉的玉手懶惰地托著美豔的臉頰,慵懶地斜躺在榻上。
想到這裡,內心便有了點惱意,本日個泡了一個暖和的香草浴,點上了染雲香,懶懶地躺在塌上等候一場儘意興,等得本身渾身綿軟酥麻,卻竟然是一場空?
這一惱,朝陽公主再也坐不下去,就要起家,斑斕一見,忙上前攙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