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四回 追述過往話未來[第2頁/共6頁]

耿正笑著說：“還冇有呢。英子這兩天儘和娘說話了，俺都插不上嘴！”

耿老爹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說：“是哇，帶著mm呢，如何能耐久乾這個啊！”

耿老爹說：“是啊，俺問他‘灘頭村’的環境，他說前幾天也有人探聽‘灘頭村’了。俺一聽，俄然想到是不是你們三個還活著呢，就問他但是兩男一女，但他說是三兄弟回稷山送故交去了。你們如何？”

樸重笑著說：“姐姐當時說得是‘五道爺啊，耿英一時馳念爹爹心切，口出大言，多有獲咎，恕罪！恕罪！’”

尚武笑了，說：“爹，我曉得了，小飯店伴計說的那送靈車的三兄弟就是我大哥、二哥和姐姐！”

耿正說：“他是個很可貴的好人，這些年一向在體貼照顧著娘娘呢！”

想了一想，耿老爹又問樸重：“對啦，小直子，昨兒個早晨用飯的時候，你說的‘每月的十五圓月夜裡，除非俺們忙得健忘了時候，姐姐都會對著玉輪冷靜地坐上好一會兒’是甚麼意義？你們竟然還忙得健忘了時候！”

看這父子們就要出門了，郭氏從速叮嚀樸重：“小直子，你可彆瘋跑啊！”

郭氏本身也忍不住笑起來，說：“是啊，他現在已經不再是阿誰‘七歲八歲惹得狗也嫌’的玩皮娃兒了！俺也真是的，正兒這麼大的時候，早就是弟弟mm們的保護神了呢！”

早餐後，郭氏對耿老爹說：“你和娃娃們出去轉悠哇，俺就不去了。蘭兒在東耳房那邊燒了熱水，俺想把你們換下來的衣服洗一洗呢！”

說完了，耿老爹把手縮回被窩裡來，略沉吟一下又問：“你們三個為甚麼從西路回家啊？繞路哇，遠一些呢。”

父子三人邊走邊聊。遠瞭望去，阿誰常常呈現在他們睡夢中的小樹林越來越近了。在初春的暖陽下，重生收回來的嫩葉子如同為全部小樹林披上了一個溫和斑斕的淺綠色大蓋頭。一陣陣充滿了抽芽新草和復甦泥土氣味的香風吹過，淺綠色的大蓋頭輕柔地頂風漫舞……

耿老爹說：“哦，這就是人常說的，與人便利，本身便利！懲惡揚善是做人的本分哇！”

耿老爹說：“她是曉得，我們回家的時候必然會路疇昔看她們的啊！”

樸重說：“爹，俺們過江時，在渡船上俺哥還拉了一段兒二胡曲兒呢，俺和姐姐也往江裡灑了一些糖果和紙錢，為了白幺爹，也為了老邁伯伯。對了爹，黃河邊上的阿誰‘灘頭村’三年前就被決堤的黃河水給衝冇了，俺們還去祭奠了爺爺和奶奶，但隻在那棵椿樹下，河灘上翻漿呢，太陷腳了進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