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啊澈靈巧的小臉,鐘若尋打從內心更加喜好這個小丫頭,“呀,啊澈明天真標緻,頭上的這個,不是南邊進貢的南珠嗎?得好幾百年纔有一顆這麼大的吧?”
不曉得為甚麼,啊澈在聽到他說“爹孃”這兩個字的時候,內心有種甜甜的味道,就連寒冽的氛圍聞起來,都有種苦澀的味道了。
直到啊澈感覺本身的腦袋都將近被他玩壞了,才忍不住道:“瞑哥哥,我尿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