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58建文餘孽[第1頁/共3頁]

孫飛隼急問：“那究竟是為了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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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飛隼勾起唇角，緩緩道：“……貴方將海賊核心人物交予我方，所餘兵馬、財帛、盔甲、火器――便由貴方儘數收取便可。”

直到他被髮配到了東海來，被懷賢收歸門下，這個題目才終究迎刃而解。

孫飛隼心下轟地一聲：“但是建文餘孽，又與我此時處境何乾？”

菊池一山便也冷冷一笑：“是，又如何？大明朝廷不滿，莫非要兵發我平戶不成？”

懷賢便歪頭望來：“司夜染構陷你父親謀反，借皇上的刀殺了你父親，這是能夠以為是因大藤峽之事報仇――但是你覺不感覺，若說司夜染與東海此事也有關聯，也說得通？”

那件事隻在父親酩酊酣醉時模糊聞聲過隻言片語，父親說血流成河，父親說――他也不忍心搏鬥那麼多婦孺。但是朝廷皇命在身，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他不成違。

但是孫飛隼卻曉得，他父親即使與懷仁有所勾連，但是他也毫不成能謀反朝廷！

他既然來了，天然揣著勝算纔來。

懷賢淡然一笑：“你孫家以謀逆之罪告密，以你身份本該隨你父親一同赴死……但是你卻活到此時。你便該明白，這是三法司合力對抗司夜染而保你，皇上更是深明此意――此中事理，你該當明白。”

懷賢微微閉上眼睛：“世人隻道大藤峽一事是朝廷‘改土歸流’，拔除大藤峽土官，改由朝廷派駐官員……此舉可加強朝廷對西南的節製，但是此事不宜一蹴而就，朝廷又何至於大動兵戈，乃至叫大藤峽血流遍野？”

“這多年大明朝廷多次修書與貴國朝廷，但願貴國嚴查倭寇一事。貴國一向陽奉陰違。究其根底，還不是貴國各地大名公開裡都與海賊有勾連，都仰仗海賊的力量和所供應的火器麼？當中，貴家主鬆浦大人首當其衝！”

“海賊精銳，又如何是倭國現有那些軍人可比？”

孫飛隼噗通跪地，北望京師，重重叩首：“謝主隆恩……罪臣以後定然不負皇上！”

“嗯，好！”懷賢含笑起家，親身扶起孫飛隼：“不枉三法司此番合力對抗靈濟宮，更不枉皇上一片苦心。”

菊池一山眯起眼睛：“尊駕說了這麼多，莫非不明白，就憑這些話，老夫我今晚也不會叫尊駕活著分開這艘船？”

懷賢撫掌大笑：“好孩子，你公然與咱家想到同一處去了。倘若我們能合力這一回揭開司夜染廬山真麵、兼之擒獲建文餘孽歸案――你說皇上得給我們記一個多大的功？”

孫飛隼嘲笑：“我不是來與你吵架，也不是隻為了揭你們老底而來――我來是談合作，做買賣。合則共贏，你我各取所需，兵不血刃，又不傷及兩邦友情――何樂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