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8彆跟我演戲（3更1）[第2頁/共3頁]

小寧王也不惱，反倒笑了，高低打量藏花：“你瞧你，你瞧你，活脫脫一個司夜染的影子。他在西廠剔人肋骨、滿門重刑，你這邊就跟我耍小性子、借題闡揚。你可當真在他的身邊太久了，麵孔和性子更加肖似，如何就連情感的起伏也能趕在一個點兒上？”

藏花渾身一冷，麵上卻笑得更豔：“那王爺還想要如何？莫非也想讓他給我彈了琵琶，一根一根剔了我的肋骨，王爺才肯對勁？”

藏花撐過菱花鏡來擺佈瞧了，眼中暴露憂色，麵上卻還是傲慢：“畫甚麼花兒不好，恰好畫了朵梅花兒。”

因楊榮乃是四朝老臣，身為大學士輔政，身後被追封太師，乃是台閣重臣“三楊”之一，因而楊家在文臣心中乃是表率榜樣。楊家的先人被一個宦官這般折磨，便朝野高低對司夜染討聲如沸。

藏花私宅，小寧王聽著親衛的稟報，手卻未曾停，還是細細為藏花畫眉。

煙霧散了，小寧王推開親衛，蹙眉望過來：“瞧你，這是何至於的？”

“王爺，你疇前老是怪我將一顆心懸在大人身上，不肯與你好；如何我現在回到你身邊兒了，你反倒計算起我來了？”

本朝“三楊”之一的少師楊榮的曾孫――楊曄，被司夜染下了西廠大獄。司夜染親身鞠問，對楊曄酷刑鞭撻，乃至動用了“彈琵琶”的酷刑。

司夜染一聲嘲笑：“蘭少監？衛隱，你莫非忘了西廠是屬於本官的？蘭少監彆說不在京中，就算還在京中，本官下的令，她又何敢不遵？”

“那倒並非冇有能夠。”小寧王麵上還是笑意吟吟：“若叫他曉得了你也覬覦著那蘭公子，他說不定真的會彈了你的琵琶……”

藏花便眼睛都紅了：“你胡說甚麼？我纔沒有放不下他！我說了跟你走，就是跟你走。不信你現在就出發啊，你瞧我究竟是留下還是跟你走？”

小寧王望著那關嚴的大門眯了眯眼睛：“總歸，隻憑那麼一個巴掌，他就說他恨毒了司夜染，就想跟孤王走……孤王是不肯信的。除非他跟司夜染之間，當真挑開了蘭公子這個茬兒，那他們兩個才真能夠是掰了。不然，怕隻是雙簧著在孤王麵前演戲！”

小寧王的親衛趕緊上前，用他本身替小寧王擋住這一片霧煙。

蘭芽再抓把雪揉進嘴裡，“噗”地一聲將血沫子吐出來，舉頭一哂：“大汗除了用強，本來再不會彆的。”

所謂“彈琵琶”，就是用刀一根一根剃掉活人的肋骨……楊曄打熬不過，便將一應受他賄賂、為他諱飾殺性命案的官員全數招認出來。

小寧王垂首洗筆，態度悠然：“梅花不好麼？女子眉間的花鈿，那不是叫梅花妝麼？再說梅花冷傲，也剛好應和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