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然不曉得該說甚麼了,彷彿,他把她要說的話已經說了。
沈祭梵點頭:“能夠會選個合適的時候,做場小手術,很簡樸的手術,歇息兩天就能好。”抬手用指腹擦去她臉上掛著的淚,無法道:“不信賴我嗎?我有你這個小笨伯,我如何能讓本身出甚麼狀況?如你所想的,我如果早死了,你如何辦?我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