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三軍一戲眾誌誠[第3頁/共4頁]

沈重身邊將校皆是紛繁叫罵著上前，孫隆更是指著鼻子痛罵，沈重倒是一笑，揮手製止，問道：“你說吧，建州有何企圖？”

天命汗轉頭笑道：“莫非他也是酸腐文人，對峙華夷之分。”

馬成哀歎道：“又演戲，我們是軍隊還是梨園，孫公公說得對，您就是魔怔了，大戰一天好輕易安生會兒，你非要折騰的大師不得安生。”然後唉聲感喟、興高采烈地跑了。

天命汗點頭，說道：“扈爾漢這個彆例好，就派個漢人文書，前去與遼陽軍構和，看看遼陽軍的秘聞，再做決定。”

沈重對著馬成的背影罵道：“虛假，比我還愛折騰，裝甚麼裝？”

因而於有文有興賞識了一出燦爛古今的萬人大戲。

天命汗點點頭，說道：“老八，那就是沈重沈東海麼？”

扈爾漢說道：“明軍最重首級軍功。以弱軍死守當須激起士卒死戰的決計，若遼陽軍有死守之意，當命令士卒砍下我戰死懦夫的首級，既以軍功鼓勵，又可激起我軍的氣憤，以財帛之利和屠城之懼，必將激發將卒死戰之誌。大汗何不派人前去，與沈重籌議相互互換屍身，嚐嚐他們可有此心。”

那漢人見了沈重，倉猝見禮，說道：“小人乃是建州文書於有文，奉天命汗的旨意，前來傳話，這位但是沈大人？”

沈重笑道：“我不曉得，隻是直覺。我如果奴酋，一日而下遼陽核心，卻死傷慘痛，則雖勝尤敗。麵對遼陽城池，當時心不足悸，卻又心有不甘，必摸索守軍死守的決計，再做進退籌算。我軍如果不敢獲咎韃子太狠，驚駭韃子抨擊而放棄首級軍功，則申明士卒對本日血戰已是害怕，再無死戰之心，反之亦然。守軍有死戰之心則退兵建州，若無血勇之氣，則持續攻伐。是以我說此為摸索我方真假的狡計。”

皇太極苦笑道：“難，怕是難遂父汗心願。”

孫隆也是急道：“沈小子，馬成之言甚是有理，並且你總不能讓雜家兩手空空，歸去見皇爺吧，雜家還指著這些首級，風風景光得回京呢。”

被沈重教壞的騎虎帳四周串連，指著分組會商本日戰事得失的川軍，便對他們本日演技之爛大加貶低，極儘挖苦。每天看戲、學戲，以沈家班素娥為表率的川軍都是慚愧無言，被騎虎帳調撥得嗷嗷直叫，主動自發設想了無數橋段。

說完沈重對馬成叮嚀道：“去，鼓勵騎虎帳老卒肇事，定要建奴首級不成，教唆川兵演戲，哭訴不成逼建奴過分，今後冇了活路。然後我們在那於有文麵前，來一出無法氣憤被逼同意的戲碼，趁便考考你們的演技，每天看沈家班的戲，可瞧瞧你們騎虎帳明天的演技，一個個都爛透了，冇一點專業程度。”

對勁洋洋的沈重，火上澆油，唯恐戲份不敷，命令李晟所部川軍一齊哀嚎，鼓譟著不肯孤軍在外，逼著沈重隻得命令放棄了東門的最後工事。